……你讓我怎麼說你好!”他說完伸手扶額,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蕭沉輕輕的笑出聲,“別裝了,不像。”
蕭默“啊”了一聲,蕭沉已然抬腳走了。“師父他老人家每次不都是這樣?不像?我哪裡不像?難道他老人家用的是右手,我用的是左手?”回過神來,蕭沉已然走遠了,他趕忙追上去。“哥,你等等我啊。”
房間裡,傅挽月望著桌子上已經擦乾淨的劍出神。
作者有話要說:
☆、來客
那個匪徒倒下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傅挽月本來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誰知卻突然被這把劍給救了。傅挽月畢竟是女人,就算以往在電視裡見過這種驚險的劇情,可那終歸也是上上輩子的事情了。
在這個時代生活的越久,傅挽月就幾乎忘記了自己是穿越女的事實。自從她穿越進這個不在歷史紀錄裡的朝代,在傅府長到十八歲。爹孃待她極好,爹爹此生只有孃親一個妻子,府裡沒有任何勾心鬥角的事情。逢年過節的時候娘會準備很多好吃的點心,爹會提早結束了公務回家一起吃飯。傅挽月曾經以為,她是這世上最幸運的穿越女。
伸手拂過劍刃,冰涼刺骨。
昨日,傅挽月當時也覺得是劉莫寒救了自己,畢竟當時只有劉莫寒離她最近。可當她拔出匪徒身上的這把劍時,卻發現這並不是劉莫寒的佩劍。所以救她的,另有其人吧。劍身上雕刻著楓林二字,尾端繫著白色的流蘇,已經有些久了。
“小姐,奴婢把藥取回來了。小姐趕緊坐好,奴婢幫小姐上藥。”霜兒拿了金瘡藥進門,傅挽月伸手拉過一旁的桌布把劍蓋起來。“你把金瘡藥放這兒吧,我自己來。”
傅挽月隨口一說,霜兒卻噗通一聲跪下了。“小姐!是不是奴婢哪裡服侍的不好,求小姐一定要告訴奴婢。小姐這樣凡事不讓奴婢來伺候,回頭管家知道了,奴婢要挨板子的小姐。小姐開開恩,求小姐了。”
傅挽月真的沒想到霜兒會擔心這個,可是她要金瘡藥並不是因為腿,在她沒有找到是誰要殺她之前,這事兒怎麼能讓別人知道?
“霜兒,我並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回頭管家若是罰你,我自會護你。你先下去吧,把金瘡藥擱著。”傅挽月這麼一說,霜兒算了放了幾分心。“奴婢……奴婢告退……”
房門關上了,傅挽月拿著桌子上的金瘡藥走到屏風後面寬衣解帶檢視傷口。
昨日她自己胡亂的上了藥裹了傷,不知是不是中毒的原因。傷口完全不見好轉!傷口周圍的深紫色越來越擴大,整個右胳膊都覺得絲絲麻痛,傅挽月上了藥重新把傷口裹好。
不行,在這樣下去就算不被人發現,毒素也會蔓延全身。
可是傅挽月想來想去,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毒,也無從下手!如今又被莫方懷禁足在府裡,該怎麼辦……
想來想去,傅挽月別無他法。只能先撐著,等到恢復了自由再去外面找大夫。
蕭沉和蕭默被安排在客房,是挨著的兩間客房。晚飯的時候,莫方懷詢問蕭沉父親的特徵,說是要幫著蕭沉尋人,蕭沉隨口胡謅了一句,莫方懷沒有明顯的懷疑。晚飯過後,蕭默進了蕭沉的房間然後關上了門。
“哥,我都忘了問你,你為什麼要跟著莫方懷回府?還有,昨天,當時本來我可以直接一劍殺了他的!你為什麼後來變殺為救了?還有還有,莫方懷精明的很,他遲早會發現你騙他。到時候,咱們可就不好過了!”
蕭沉正坐在書案後面執筆畫著什麼,聽著蕭默的話,他開口一一作答。“我跟著他回府,是想找機會除掉他。至於昨天,你當時若是一劍殺了他,今天滿京城都會貼滿你我的通緝令。至於我騙他的事兒,他雖然現在有所懷疑,那我就想個辦法讓他的懷疑再減少些便是。即便不能完全打消他的疑慮,至少也可以贏取些許時間。”
蕭默哼了一聲走過來,“依我看,咱們直接衝進去殺了他拉倒,乾淨利落。”
蕭沉好似畫完了,滿意的收了筆放回筆架。“阿默,我們不光是為了殺他才來的,我們還有其他的事要做。若是為了殺他便暴露了我們自己,得不償失。”
蕭默張嘴要說話,蕭沉伸手製止。拿起書案上的一張紙,展在蕭默面前。紙上是一個人的畫像,跟蕭氏兄弟有幾分相似,卻顯然老的多。“這是什麼?”蕭默問。
蕭沉笑了笑,把畫像攤在書案上晾乾墨跡。“爹的畫像。”
第二日,莫府來了個不速之客。整個府裡的人都忙的不像話,傅挽月揪了一個下人打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