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指了指,“恭嬪娘娘宮裡的火,就這麼沒有下文了?”
“我的乖乖心頭肉,你不用擔心這個。”今兒蕭鐸心情特別好,前面朝堂的事讓他爽快了一把,等下晚上不是還要……,嗯哼,所以說起話來特別肉麻,“起火的事我心裡有數,父皇心裡也有數,一直不發作,大概是在等那人主動承認罷。”
“啊?”鳳鸞沒聽懂,撇嘴道:“誰會這麼傻啊?還主動承認?!皇上未免也想的太……”太天真不好說出口,“太仁厚了吧。”忍不住擔心道:“萬一那人一直不承認呢?你們到底有沒有抓到證據,別就這麼算了吧。”
蕭鐸勾起嘴角,眼中光線蘊含著某種成竹在胸的篤定,“你放心,這一次那人是跑不掉的,拖得越久,只會讓皇上那邊越發生氣。”某人自以為聰明無比,不光算計了阿鸞,還把不敢拉扯的人拉扯進來,父皇不會輕易放過的!
很好,就等著他們自亂陣腳了。
鳳鸞覺得他眼神飄來飄去的,不知道又在算計誰,便不理他,只顧低頭喝酒。
蕭鐸走了一會兒神,然後見她悶聲兒不吭,一杯接一杯的喝,原本想要勸一勸,繼而又忍住了。等她喝醉了,才好那啥……,因而不但不勸,反而耍起了小心機,故作豪爽哈哈大笑,“來,今兒我們不醉不歸。”
於是不醉不歸的結果就是,鳳鸞喝醉了。
然後匆匆洗漱完畢,稀裡糊塗就被他抱上了床,胃裡的飯菜還在消化,某人就厚著臉皮貼了上來,“嬌嬌,你今兒白天答應我的。”俯身親她,伸手細細挑。逗她,趁著她暈乎乎的,然後跟剝粽子一樣動作利落,解除一切障礙。
“哎……”鳳鸞醉眼惺忪,雙手抱在胸前擋住春。光,抱怨道:“我發覺了,你、你剛才故意哄我喝酒,把我灌醉……”
小傻瓜這會兒才後知後覺?是不是不晚了點兒?
蕭鐸一面好笑,一面含著她臉帶桃花的模樣愛不釋手,親來親去親不夠,只恨不得一口吞下去。說起來,不怪自己,也不想想憋了有多久了。好大一塊美味的鮮肉整天在自己面前晃盪,偏偏吃不著,又不敢去吃別的,早就把火苗給憋得足有三尺高。
今兒能得償所願,嗯哼,那自然是要從裡到外吃幹抹淨,連湯水都不剩下。
蕭鐸決定好好犒勞一下自己,親了半晌,忽地丟下她,披了外袍,吩咐道:“阿鸞想喝蜂蜜水,去那一罐子蜂蜜過來。”
寶珠回道:“奴婢把水兌好端過來吧。”
“叫你拿蜂蜜就拿蜂蜜,哪兒這麼多廢話?!”蕭鐸不耐煩道。
寶珠不敢再問,趕忙去讓人拿了一小罐蜂蜜,並溫水、碗盞,一起放在托盤裡面捧了過來,結果人家只拿了蜂蜜就走了。
哎?這是個什麼意思?!幹吃?
裡面鳳鸞也是不解啊,自己什麼時候說了要喝蜂蜜水了?剛才本來就喝醉了,又被他揉搓親吻的渾身綿軟,正在飄飄然,見他突然丟下自己跑出去,還胡扯八道要什麼蜂蜜,不由羞惱交加。
這人……,逗弄自己很好玩麼?
蕭鐸拿了蜂蜜進來,爬上了床。
鳳鸞惱羞成怒,“你走開!走了就……,不準再上來。”氣惱的扯了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條錦緞毛毛蟲,“我要睡覺了。”
“嬌嬌,我哪裡捨得走啊?”蕭鐸坐在床邊,擰開了蜂蜜罐子,然後瞅著她白裡透紅的臉蛋兒,琢磨著,到底要從哪裡下手呢?
“你想做什麼?”鳳鸞驚疑不定。
“好嬌嬌,讓我給你抹點蜜。”
“胡說!”鳳鸞嚇了一跳,“蜂蜜哪能抹在身上?黏乎乎的,才不要。”
“不怕。”蕭鐸笑得帶了幾分邪性,摳了一大團蜂蜜,往那粉色的臉頰上輕輕畫了一筆,又一筆,再一筆,竟然寫了一個“女”字,口中還唸唸有詞,“嬌……”
鳳鸞那肯讓他繼續寫下去?趕忙四處亂躲,一面抬手阻擋,一面啐道,“你再欺負我,我可要真的生氣了。”有點小委屈,“沒有這麼欺負人的……”
“不是欺負你。”蕭鐸上前抓住了她,壓在身下。
鳳鸞嚶嚶道:“你這還不是欺負啊?黏死了,快讓人打水給我洗乾淨。”
“不用,等下我給你洗。”蕭鐸強忍了身下的血脈賁張,繼續給她塗抹蜂蜜,從臉上一直塗到脖子,再塗到香肩,“別擔心,我一準兒給你洗得乾乾淨淨的。”
“你、你瘋了。”鳳鸞覺得自己也快要瘋了,偏偏掙不脫。
“好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