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就存起來,炎家除了欺詐你,什麼都不會給你的。”張姨還是像景熙兒時那樣,摸了摸景熙的頭。
景熙順勢撒嬌般的倒在張姨的懷裡,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藍天白雲。
明亮的眼眸中閃過一些澀澀然。
藍天有白雲陪伴。
而她,心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了。
他們到民政局的時候過了九點半。
炎景熙走在臺階上的時候,突然的站住,回眸,看向旁邊被一群人簇擁著走去黑色別克政府用車的禿頭男子。
耳邊響起這個禿頭男子前天說的話:這個陸氏的陸總還真是讓人很喜歡,清雅又爽快,舉手投足之間很有大將風範,我很欣賞他。
原來,他那天喝的那麼醉,是為了她在應酬,默默的為她籌謀了那麼多。
陸沐擎,挺笨。
炎景熙的眼中再次出現了一些氤氳之色。
“小熙,怎麼了。你看什麼?”張姨掃了一眼開走的黑色車子,不解的問道。
炎景熙深吸一口氣,目中已經變得清明,開玩笑般調侃道:“剛才看到那個聰明絕頂的男人了嗎?”
說著,炎景熙還在自己的頭頂比劃了一下。
張姨:“……”
張姨輕輕的打了一下炎景熙,寵溺的說道:“啊呀,你真調皮。”
“呵呵。”
事情辦得出奇的順利,接待的人員格外的客氣,什麼都準備好了,只要炎景熙和張姨簽字。
到了十一點,就已經全部完成。
張姨走的時候,還覺得有些恍恍惚惚,這麼多年等待的,求爺爺告奶奶都沒有達成的心願,既然在不經意的一夜之間達成了,像是在夢中一樣不真實。
“小熙,現在孤兒院真的是孤兒院了,小水他們可以正式被收養了,對吧?”張姨一邊走,一邊問著炎景熙。
“對的,不僅是小水他們,以後還會給我們孤兒院配置老師,醫療器材,還能收留更多的孤兒,以後,張姨,你可能要更辛苦了。”炎景熙摟著張姨,臉貼在張姨的臉上,說著。
張姨喜極而泣,握住炎景熙的手,都在微微顫抖,“太好了,太好了!”
炎景熙側過臉,看到牆上貼著的照片,有一張很熟悉。
市委書記。
不就是那天跟那個聰明絕頂的人在一起的男人嗎?
怪不得,這麼順利,原來陸沐擎全部都安排好了。
“這件事情都虧了那個陸先生吧。”張姨突然問話道。
炎景熙緩過神來,應了一聲,“哦。”
“你問他什麼時候有空,我想請他吃飯。”張姨若有所思的說道。
“張姨,我和他什麼都不是,之前是我喝醉了胡言亂語的。”炎景熙怕張姨為難陸沐擎,趕忙開口解釋道。
“嗯。我知道。”張姨慈愛的笑著,拍了拍炎景熙的手背,說道:“我一個人回去,你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吧,去忙你自己的,和陸先生定了時間,給我打電話。”
“嗯,好。”
炎景熙一個人若有所思的走在路上,隨意的逛著,看到一家理髮店。
有一首歌好像是這麼唱的:
我已經剪短我的發,剪斷了牽掛。
剪一地不被愛的分叉。
長長短短,短短長長,一寸一寸在掙扎。
我已剪短我的頭髮,剪斷了懲罰。
剪一地傷透我的尷尬。
反反覆覆,清清楚楚,一刀兩斷。
你的情話,你的謊話。
炎景熙覺得挺適合她,也好,換一種頭髮,換一種心情。
不知道怎麼回事,失戀了,變得多愁善感起來,儘想些貼切的歌詞形容現在的心情了。
所以說,歌是好東西,唱得好,惹人流淚,唱得好,讓人happy。
炎景熙走進理髮店。
“請問美女要洗頭還是剪髮還是做頭髮,有指定的髮型師嗎?”一個髮廊小弟過來熱情的問道。
炎景熙指著海報上的波波頭的女孩,問道:“我要剪這個頭髮,多少錢?”
“找首席剪是50,找一般的髮型師是30,你要哪種?”髮廊小弟專業的介紹道。
“五十的吧。”
其實,波波頭髮型很適合炎景熙,長到脖子,弄了空氣留海,聽髮型師的建議把頭髮弄了離子燙。
她本來臉小,眼睛大,換了這種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