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秦逸火應了一聲。
“秦董。”茵姐把燙傷藥膏遞給秦逸火。
秦逸火併不接,淡薄的說道:“已經沒事了。”
他看向林水芸,目光諱莫如深。
林水芸覺得侷促,走到林越面前,壓低聲音說道:“哥,我們回去了。”
林越目光鎖著秦逸火,表達道:“我想在你身邊工作。”
林水芸一頓,打了林越的手臂一下,“你說什麼呢?誰要你工作了。”
林越的個子很高,低頭看著林水芸,柔聲說道:“芸兒,我不想讓你太辛苦。”
“我不辛苦,哥,你乖了,你只要天天在家裡等我回來就可以了。”林水芸著急的說道。
林越的手,放在林水芸的頭上,憐惜的說道:“芸兒乖,以後哥哥養你。”
林水芸把他的手拿下來,撒嬌道:“哥的心意芸兒明白了呢,芸兒很感動,我們回家吧,好不好?”
林越眉頭擰起,眼中閃過一道暗沉,看向秦逸火,“我真的很想跟著秦先生工作。”
秦逸火深幽的看著林越,扭頭,對著左弩說道:“給他安排一份適合的工作。”
林水芸以為秦逸火說的適合工作是做小黑,一入這行,每天提心吊膽,擔心受怕,踏著別人的屍體才能往上爬,不然,只能做被別人踏的屍體。
“林越,我生氣了。”林水芸提高分貝的說道。
林越看向林水芸,打量著她的臉色。
“哥。”林水芸甜甜的喊道,語氣中帶著撒嬌,帶著抱怨,帶著請求,可憐兮兮的望著林越。
林越喉結滾動著,最終,點了點頭。
林水芸揚起嘴角,笑了,“我們回家吧,芸兒都餓了,還沒有吃哥哥做的好吃的呢。”
“嗯。”林越應道。
林水芸摟住了林越的手臂,腦袋靠在林越的手臂上面,嬌滴滴的像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
秦逸火的臉色冷了一些。
她從來沒有對他這樣,對著他的時候,笑容也沒這麼真誠和燦爛,只是公式化的笑而以。
林水芸對著秦逸火恭敬的頷首,“謝謝秦先生,我們先走了。”
左弩看著林水芸和她哥哥真的走了,著急,喊道:“老大。”
秦逸火望著林水芸的背影,沒有說話。
車上
林水芸的手機響起來,她看是宋靳軾的,想了一下,接聽。
“在哪裡?”宋靳軾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剛好要打電話給您呢,沒想到您就打過來了。”林水芸明媚的說道。
宋靳軾勾了勾唇角,以為她是要請他出去吃飯了,靠在牆上,像是施捨一般的態度,高傲的說道:“說吧,什麼事?”
“我覺得領導你還是少聯絡我為好,要是一不小心你嗝屁了,作為你經常聯絡的女人,我指不定被你牽連,咱們點到為止就好啊。”林水芸笑嘻嘻的說道。
“什麼意思?”宋靳軾擰眉,不悅的問道:“你是過河拆橋?”
“我橋都過了,還留著給其他人追我嗎?無敵,是多麼孤單寂寞的旅行。哈哈,我掛了啊。”林水芸笑著說道。
“那說好的請我吃飯呢?”宋靳軾又問道。
“領導,那不過是客道話,不要放在心上啊。我真的要掛了,在開車呢。”林水芸伸長脖子看向前面。
這個點,開始堵車了。
“林水芸,你這點信用也沒有嗎?”宋靳軾生氣了,臉色鐵青,眯起眼睛。
他身邊的手下大氣都不敢喘。
不過,沒有信用的林水芸把電話給掛了。
宋靳軾嗤笑一聲,她哪裡來的膽量,敢掛他的電話。
宋靳軾氣惱,隨手把手機砸到了地上。
“老大。”宋靳軾的手下立馬把手機撿起來。
手機沒壞。
他遞給宋靳軾。
宋靳軾給林水芸繼續打電話過去。
滴滴滴滴。
林水芸把他給拉黑了。
宋靳軾全身燃起了吃人般的火焰,似乎可以吞噬掉一切。
他給陳警司打電話過去,命令道:“把林水芸調到我身邊工作。”
“這個,芸妞她不樂意的話,可能會辭職的。”陳警司面有難色的說道。
“那就看你怎麼做了,是否升職,我一句話的事。”宋靳軾厲聲道。
“我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