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著手鐲發呆。
綠油油的翡翠上倒影出她的影子。
她又看看自己圓乎乎的手腕。
估計,她這輩子都沒有戴進去的可能了。
這個玉鐲,本來就是甑建仁的媽媽給自己未來媳婦的。
她雖然很喜歡,很想把玉鐲留下來做紀念,可是,霸佔著別人的東西,那感覺並不好。
睹物思人,那人已經是她人的丈夫。
不過是觸景傷情。
連老天都覺得他們是不合適的。
周嘉敏嘆了一口氣。
由最初看到這個手鐲的驚喜和興奮,變成現在的負擔。
她把玉鐲放在了一邊,看著白白的天花板發呆。
心裡,莫名的被一層悲傷籠罩著,有些抑鬱,有些悶,有些難過。
甑建仁結婚後,她就算想念,也不會再見他了吧。
她要是再見他,他的妻子心裡會多膈應啊!
周嘉敏苦澀的一笑,眼淚,從眼底流了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
周嘉敏就坐上了韓國飛往北京的飛機。
她不好意思跟金世勳說,怕他不允許,但是,不說,又覺得金世勳肯定會擔心的。
周嘉敏用了最傳統的方式,寫了一封信在自己的桌上面。
“爸爸,我要回中國一趟,明天就回來啊,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的照顧自己的,算命的說,我做什麼事情都會逢凶化吉的哦。”
周嘉敏看向窗外。
從首爾到北京只要一個多小時呢,其實不遠。
周嘉敏下了飛機,從機場出來,撲面而來的熱氣。
她上了計程車車。
今天是週四,甑建仁應該在上班的吧。
“師傅,我去甑氏集團。”周嘉敏說道,百度了一下地址,遞給司機師傅。
一小時
周嘉敏就到了甑氏集團。
抬頭。
哇
好高啊!
應該有五六十層吧。
甑建仁家還真是挺有錢的。
周嘉敏笑眯眯的看著,至少,他以後不用為錢發愁。
雖然不能在一起,她依舊希望他以後的日子沒有疾苦。
周嘉敏到了服務檯,問道:“請問,你們公司有一個叫甑建仁的吧?”
“你找我們總裁,有預約嗎?”接待上下打量著周嘉敏問道。
周嘉敏穿了一件淺藍色的裙子,化了淡妝,小胖人群。
看起來不像是來辦公事的。
周嘉敏侷促的把臉側的頭髮夾到耳朵後面,眼眸垂下,看到接待臺上的招聘資訊,眼眸一轉,聰明的說道:“我是來應聘保潔人員的。”
“哦。先填一下個人簡歷吧。”接待把一張空白的個人簡歷遞給周嘉敏。
周嘉敏拿著到一旁的等候區填寫。
她想著,一代混進了裡面,再慢慢找甑建仁吧。
她偷偷的看一眼,就把首飾交給前臺,讓前臺轉交吧。
周嘉敏認真的寫著,在工作經歷那裡,編了好幾條。
外面,突然的響起了一陣騷動。
周嘉敏下意識的看向門口。
甑建仁從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中出來,穿著黑色西裝的他,身姿筆直,眼神犀利,特別的冷酷。
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在他身上籠罩著一層金色的光燻,璀璨的耀眼,卻也蕭冷的孤傲。
雷厲風行,霸氣外露。
身邊的一個人,弓著背跟甑建仁彙報著什麼。
甑建仁大步往前走著,表情看起來,微微不悅,冷聲道:“這點事情都做不好,你以後也不用做了。”
身旁的人戰戰兢兢的說道:“是,總裁教訓的對。”
“這點時間比較忙,什麼人都不見,給我訂好下午去法國的機票。”甑建仁眼神裡沒有一點溫度,看著前面,命令道。
周嘉敏看著甑建仁從自己的面前經過。
他似乎沒有看到她這邊,走到了電梯的門口。
身邊的人恭敬的按了電梯,甑建仁走進去,犀利的目光看向前面。
周嘉敏聽到他下午要去法國,想喊他的。
可是,喊他,她又能說寫什麼呢?
見到他一面,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周嘉敏抿了抿嘴,垂下了眼眸,放下了筆。
既然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