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3 / 4)

小說:狼情肆意 作者:保時捷

道。我不查驗清楚,如何給她下藥?”

“好,我也是女人,你告訴我,她隱衷在哪裡,要你查驗她哪裡?”

賽罕聞言一時語塞,她此刻正在氣頭上,如何跟她解釋那毒顯都是從小腹擴散蔓延,今日他原本也是要從那看起?又如何跟她說後來是阿莉婭自己扯開衣領曝到胸前?男人原本的坦蕩在女人的追問中彆扭了形狀,這情形能見,話卻不能說,真真為難!只能耐著性子勸,“不論查驗哪裡,我是大夫,眼裡所見是病,病不忌醫。魚兒,你該懂啊?”

“我不懂!病不忌醫,醫卻要忌病!”從冰冷的雨水中進到那溫暖曖昧的小帳,眼睜睜看著那女人神態自若地結好半襟的衣釦,那一刻雅予只覺得自己的心被橫刀奪走,被生生撕碎,壓抑了這一整天,疼得她鮮血淋淋!“我不管她如何隱衷、如何難言,我也不管她是怎樣得下這非要在你面前寬衣解帶的病!你是我的夫君!是我的男人!我早就說過,我不與人分!不分你的眼,不分你的手,不管她是誰,不管是何因由,我不分!!若是全天下當真只剩下你這一個大夫,那就讓她生死由命!”

“魚兒啊!”眼看著小魚兒恨得發抖、一頭撞了南牆不回頭的模樣,賽罕急得死攥拳也真真是無法,腦子裡那邊疆局勢、幾方勢力都比不得眼下的混亂,“我不早就跟你說過,我於她根本就無男女之情!若當真戀她的身子,還用等到今日?”

“沒有男女之情?那我問你,之前的那些女人你可有男女之情??”

“嗯?”賽罕一愣,“這又扯的什麼!”

“既是也沒有,那你們怎樣生的男女之事??”她像一隻暴怒的小獅子,不論爪牙可當真尖利,單是這咆哮的氣勢加上那小女人辯駁不得的道理,賽罕已是被轉暈了方向,“你當你是什麼??真是那懂得情誼、解得風情之人?真是那一心相守、耐得情苦之人?你是狼! 是野獸!送上門來的獵物,還會不吃?!”

“渾丫頭!” 賽罕騰地站起身,“你說我便罷了,別把人家帶進去!清清白白的女子……”

“清白??”這兩個字彷彿滴進油鍋裡的水,她一聽就炸得從床上跳了起來,“既是虛弱得連馬都不能獨自騎,那她千里迢迢來做什麼清白事?是要奪人夫的清白還是要做人妾的清白??”

“我不是沒應下麼!”

“你是沒應下!卻一面親親地稱她莉婭,一面命我尊她大姐!她究竟是誰??”

“你,你怎的什麼都計較?!”賽罕氣得哭笑不得,“都是順著十年前叫的,不過是個稱呼。你年紀最小,她長一輪,不該叫聲大姐?”

“哼!”冰涼的人彷彿又浸在冷雨中,看著他爭辯,渾身壓不住地抖,“順著十年前叫的?十年前她就敢叫大公主嫂子?誰給她的膽子??如今既然是應了尋親的名聲,非要跟著這個家論,那就論清她的排行!她若長我六房,你我同尊她大姐;她若矮我六房,那就讓她叫六哥六嫂!!”

這一問無懈可擊,卻又怎麼行得通?直堵得賽罕實在無話,暴漲了青筋,“你怎麼就這麼點心胸氣量?今兒這人前大度都是演給人看的??”

“演給她看?她算哪個我演給她看??我顧及的是我季雅予的臉面!你一身婦人衣衫就把我做了妻,一個念頭要重拾舊愛,我就有了大姐!可就算流落到天邊,我身子裡流的也是我中原大地的血!待我死的那一天,墓碑上刻下的也是我季雅予的名諱!你們不嫌丟人,我嫌!”

“行了!!”

怒聲一喝,眼見身邊那瘦削的小肩膀狠狠一個激靈,他立刻住了聲,壓在胸口沉重的氣息。片刻的安靜依舊迴盪著嗡嗡的耳鳴,略緩了緩,他握了她的腕子,“還捂著這一身潮,走,去熱湯泡一泡,驅驅寒。”

“我不!”她一把甩開,“你今兒若不應下我,往後我是冷是熱、是死是活都不關你的事!”

“應什麼?要我應下什麼??今兒只是診病,憑你再胡思亂想,我也是診病!”

“我不管!我不管!”心痛到了極點莫名就化成了恨,捨不得他,一分一毫都捨不得,此刻這心思無處釋放都狠狠地甩在他身上,彷彿他越爭辯就越是要棄她而去,每一個字都像那荊棘中一根根鐵刺紮在她心頭,痛得她大叫,“我不許你親近她!不許你獨去她房中,不許你給她治病,不許她再靠近你半步!!”

“簡直是胡攪蠻纏!!曾經是如何,我早跟你說的清清楚楚,她是我的親,是我的恩人!如今病痛纏身投靠了來,這輩子,只要她想,我就得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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