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們真的不是隋季儒派來的?”
“老子說八百回了,老子不認識姓隋王八蛋的,你他孃的再問個沒完,老子砍了你。”滿臉橫肉的男子怒吼道。
“帶我去見你們的僱主。”許俏君認定他們是隋季儒派來的,只是隋季儒並沒告訴他們身份。
“小丫頭,我勸你別動歪腦筋了。我們的僱主是不會見你的,我也透句實話給你,你得罪的人交代要把你得遠遠,這一輩子都別想回泉陵城。我們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接了這活,就得照辦。”另一個樣子稍顯斯文的男子道。
“能告訴我是誰嗎?”許俏君想不出她什麼時候得罪過,這樣心狠手辣的人。
“江湖道義,這事可是不能告訴你的。”斯文男子道。
“你都說我這一輩子都回不了泉陵城,你還有什麼可擔心,日後我死了,去閻王爺那告狀,我只找罪魁禍首,不與幾位大哥為難。”許俏君繼續套話。
斯文男子盯著她,笑了笑,“小丫頭,我能告訴你的就是,你得罪的是個女的。你就慢慢想,慢慢猜。”
“女的。”許俏君皺眉,她什麼時候得罪過這麼有錢的女人?“那個女的給你們多少錢,我雙倍補償給你們,你們送我回泉陵城行不行?”
“小丫頭,你不用白費心機,我們做事要講道義的,你給再多也沒用。”斯文男子道。
轟轟的雷聲,震耳欲聾。橫肉男子罵道:“他奶奶,這雨下得太耽誤事了。”
“也就耽誤這一個晚上,明天一早就出城。”斯文男子安撫他道。
許俏君眸光微閃,這些人的膽子不小,敢把綁來的人帶進城裡來,也幸好他們把她帶到城裡來了,要是在荒郊野外,她說不定還不敢逃呢。
許俏君想等著這兩人睡著了,好逃走,誰知另外兩個男子,拿著酒菜和牌九進來了,把她也趕去角落和從醒過來,就一直在哭的王巧雲坐在一起。
“你能不能歇歇,別哭了?”許俏君捂住耳朵道。
“我是受你拖累的。”王巧雲哭道。
許俏君無言以對,只得讓她繼續哭下去。
“他***,老子又輸了。”橫肉男子一拍桌子,吼道。
“黑子,你今天手氣不行啊,連輸五把。”瘦高個男子道。
名叫黑子的橫肉男子起身,走過來,重重地踢了王巧雲兩腳,罵道:“有個嚎喪死丫頭在這,老子的手氣好得了才怪。他***,不許哭,再哭老子砍了你。”
王巧雲被嚇得直哆嗦,眼淚流得更多了,卻不敢出聲。黑子抬腳還要再踢她,斯文男子道:“黑子,別把人給踹壞了,會不出好價錢的。”
黑子把腳收了回來,走回去,繼續玩牌九。
許俏君看著玩得興致勃勃的四人,直皺眉,他們這樣,她沒法逃走啊。
“俏兒妹妹。”王巧雲拽了拽許俏君的衣袖。
“幹嘛?”許俏君問道。
“我尿急,我要上茅房。”王巧雲含哭道。
許俏君眼中一亮,揚聲道:“四位大哥,我們要上茅房。”
“裡屋有馬桶,進去上吧。”斯文男子道。
“不是小解,是大解。”許俏君為了出這間屋子,也是豁出去了。
“你們倆都大解?”斯文男子問道。
“不是,我是小解。”王巧雲忙道。
許俏君看王巧雲一眼,逃不逃得走,還不一定,王巧雲不跟著去也好。
斯文男子把牌扣在桌子上,提起掛在牆上的氣風燈,把裡面的殘餘的小蠟燭給點上,道:“你進去小解,你跟我出去。”
王巧雲爬起來,提著裙子,往裡屋走。
許俏君跟著斯文男子出了門,外面狂風暴雨,這樣的天氣,要逃走好像很困難。許俏君左顧右盼,天色太暗,雨勢太大,她根本就看不清楚地形和環境,這要怎麼逃啊?
斯文男子帶著許俏君沿著走廊,走到前茅房,把氣風燈塞給她,“動作快點,別磨蹭。”
許俏君提著氣風燈,快跑幾步,衝到茅房前面,推開門,一股惡臭撲面而來,燻得她險些吐出來。
“怎麼還不進去?”斯文男子問道。
許俏君一咬牙,屏住呼吸走進去,把門關好,把氣風燈掛在一旁。實在是太臭,許俏君就算想在裡面呆久點想想對策,都不行,只得動作迅速的又出來了。
“你大解這麼快?”斯文男子問道。
“裡面太臭,解不出來。”許俏君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