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齊轉頭瞪他。
“還有這一隻,本來我準備開藥給它,但現在我不開了。”醫生表情很酷,又指了指關在籠子裡的花輪。
花輪嗚嗚叫屈。這一切明明不關它的事啊,為什麼要實施連坐法殃及無辜?
“醫生不要啊!”衛嵐聽到自己的愛犬一隻沒有藥吃,而另一隻連看病的資格都被剝奪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心疼得要死。她一把衝上去抓住醫生的手,“醫生,你別理那個死男人,我不認識他。求你了,快點兒給花輪開藥吧!”
“哈!”任偉倫在她身後嘹亮地冷笑一聲,“這裡有個女人自稱不認識我,好像我們五年前沒有結過婚似的。”他面對別人時從來都不是這麼小心眼兒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她他就滿肚子的火氣。更別提她居然為了一隻叫“花輪”的狗跟他撇清關係,可惡,他任偉倫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給狗取名叫“木村”就已經很過分,而她現在居然還養了一隻新歡叫“花輪”?笨蛋女人!
“你閉嘴啦!”衛嵐回過頭衝他吼。不管了,現在狗狗比較重要。她繼續哀求醫生:“醫生,你不可以不管花輪的!還有木村,你也要救救它!它年紀比較大,現在吃不下東西,很可憐啊。”她說得真情實意,只差沒流出幾滴眼淚來。
醫生拿眼白睨著這兩隻笨狗,一隻因為吞吃照片而拉肚子,另一隻因為頭一次坐飛機而被嚇得有點兒傻了。他得出結論: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狗。狗兒今日會這麼笨,一定是受了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