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熙為他戴上,晚上再拿下來放好的,這麼久以來都沒有變過,這會阮熙問起來,李恪才驚覺玉佩不見了,而他卻完全不知道!
他看向阮熙,臉色也是有些懊惱,他確實是忘記放在哪裡了,可一時又想不起來,但是這個理由能讓阮熙知道?於是他還沒有找到理由。
阮熙卻先開口了,她說,“王爺應該記得臣妾說的話,臣妾想晚上王爺回來,也能將它帶回來的。”
這是阮熙給他找了臺階下,睿王心裡知道,夫妻之道便應是如此,他也就應了一聲,拉過阮熙的手,在她額前親吻,“晚上本王定帶著它回來。”
阮熙也沒有為難睿王,送著他出了王府,可回來後,心裡仍是忍不住想,這玉佩是不離身的,莫不是在馬上掉了?可怎麼就會掉了呢?
這麼想著,再看著自己腰間那塊,心裡就有些悵然,本想著一物掛一生,可沒想到不足一年就不見了。
朝堂之上,終於有人按耐不住,提起了輔國大將軍空缺之事,李恪有睿王稱號加身,自然不會再有別的,這一空缺還是要提拔其他人。
“皇上,微臣以為,小將軍李秉戰功赫赫,驍勇善戰,其父也是悍將,朝廷又在用人之跡,微臣以為李秉可勝任此職。”這人上前進言,說完後引的旁人都不免私語幾句。
有人立刻站了出來,反駁道,“微臣以為不妥啊,李秉雖然是位悍將,但是到底是初出茅廬,戰功赫赫實在是說不上,況且幾次戰事都是睿王帶兵一舉平敵,李秉年紀尚幼,難以服重啊。”
眾人聞言都是點頭,表示贊同,都小聲說起了人選之事,皇上沉著臉看他們在竊竊私語,半晌才開口,“好了,還有誰有更好的人選?”
大臣們都是搖搖頭,實在是難以抉擇,如今戰績功勳夠的,都已經是重臣,小將們倒是個個都是不錯的,可惜都是年紀小,功勳戰績不夠,獨獨一個睿王享譽四方,還是王爺。
皇上看他們這會都不吭聲,沉聲道,“朕決意召回譽王,代掌輔國大將軍一職!”
這一句話無疑是讓朝堂上炸開了鍋,連一直沉悶的李恪都不由的抬起了眼,有人撲過來跪下,“皇上不可啊!譽王已有封地。實在不適合再回京啊皇上!”
“是啊皇上!張大人說的對,譽王已在貴州七年了皇上!”
番王賜了封地,若無國喪是不得回京的,而皇上這次執意要將譽王調回京,是觸動了一眾大臣的心絃,番王回京!無疑是朝廷不穩,甚至更容易生出別的事端,何況譽王是誰?!那不是普通的番王,那是趙太妃唯一的兒子!
當初趙太妃是怎麼死的?大家都是心中有數!這個時候召回譽王,難保譽王不會為了趙太妃再惹爭端!
“皇上!請三思啊!”眾人跪拜。
聲浪一*的衝擊著寶殿之內,皇上看著座下的大臣們,臉色卻難看起來,他如今性格暴嚦,抬手道,“都不用再說了!朕已經決定了!擇日召回譽王!”
眾人還想再勸,哪知道皇上已經起身,直接走了,太監高喊退朝,留下眾大臣愁眉苦臉,都是哀嘆起來,“怎麼能召譽王回來啊,譽王如今在貴州多年,早有了自己的勢力。”
“是啊,皇上這段日子是怎麼了?咱們的進言皇上也是不聽了啊。”說著都是搖起頭來。
有人快步來到李恪身邊,微微彎著腰說,“王爺,要不您勸勸陛下?”
眾人聽他這話,都覺得他是老糊塗了,皇上召回譽王,分明是對睿王的壓制,再著說,這段時日皇上一再對睿王削權,怎麼可能還聽他的?只是想著睿王為朝廷打下赫赫戰功,如今也落得了如此下場,功高蓋主,帝王是無法忍受的。
李恪頭也沒回的走了,那人看著睿王的背影,也覺得自己這話太多餘了,唉了一聲。
睿王到了軍營,周易與幾位將士立刻迎了出來,幾個人邊說邊進了營帳,周易難得也皺起了眉頭,“王爺,皇上召回譽王!擺明了就是針對你!”
“譽王對當年趙太妃之死耿耿於懷!如今他屯兵貴州,皇上因他是番王一直不管不問,現在倒是將他召了回來,而且周易馬上就要去邊境,到時怕是孤掌難鳴啊。”曾超也是著急的說道。
李恪卻很冷靜,他支著下巴看了眼周易,“這邊的事情你不用想,到了邊境該怎麼做你心裡知道,即便譽王有心與本王一斗,本王又豈能讓他如了意。”
眾人見他如此冷靜,心裡也放了下來,像吃了顆定心丸,紛紛點頭,這時睿王又說,“本王的玉佩可是落在這了?”說完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