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常人較虛弱的多。再加上受到刺激,從而引發了心疾才導致昏迷。還有……”周太醫吞吞吐吐的似不敢往下說,眼睛有一下沒一下的瞄著冷天聿。
“還有什麼?繼續說下去!”冷天聿冷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是!是!”周太醫忙不迭地回道,額頭不時的冒出虛汗,他哆嗦著抬手用衣袖將汗珠拭去。“小公子患的是心疾,心疾是無法完全根治,只能靠日常調養配上藥物的控制來抑制心疾的發作。……不能食用太過油膩葷腥的食物,身體不能夠太過勞累。切忌心緒受到任何刺激,大喜大怒大悲都有可能引發心疾的發作。……”說到此處,周太醫偷眼不住的打量瑞王,支支吾吾的幾次張嘴欲說又止。
冷天聿見此,聲音更冷了,喝道,“還有什麼?都說出來!”
在冷天聿滿是殺意的冰冷目光盯視下,周太醫額頭上霎時又冒出的不少冷汗,他顫抖著聲音說道,“若是小公子近幾日受刺激,致心悸再次發作的話,生命將不保……”說完上述話後,周太醫幾乎是連滾帶爬,落慌而逃。
“寶寶被我嚇壞了吧,真對不起……我一點都不想傷害你呀……”直到晚上寶寶睡著,冷天聿才敢走進屋裡,坐到床邊仔細的看著寶寶。他輕輕地撫摸著寶寶蒼白的臉頰。當發現寶寶昏倒在他懷裡的那刻,冷天聿似乎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動。當看見寶寶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沒有絲毫的生氣。冷天聿覺得天地間的一切突然變得冰冷無比,自己全身的溫度霎時降到了最低點。
冷天聿握起寶寶的小手放置在自己微顫的唇邊,感受著他的氣息,雙眼一眨也不眨的注視著寶寶昏睡中的精緻的小臉。精緻秀氣又挺直的鼻樑,殷紅的小嘴,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睫毛柔順的蓋在眼下,不管看多久都不會看膩。…冷天聿嗅著寶寶身上發出的淡淡的藥香味,緩緩俯下身去,看著寶寶粉嫩的唇片刻,終於還是抵擋不住記憶裡那甜美的誘惑,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將自己的唇覆蓋上去。在寶寶粉嫩的唇上面輕柔的來回廝磨著,緩緩地探入舌尖舔砥。
“啊!”冷天聿幾乎是逃離般的從屋裡衝出,急匆匆的落荒而逃。冷天聿原以為早上的那陣子慾望只是碰巧而已,現在發現自己對寶寶竟然是真的有慾望,這一刻他內心驚駭不已。只是那麼輕輕的,甚至連吻都算不上的碰觸,竟然就讓自己全身發熱,清晰地感覺到下腹的陣陣燥熱,下腹兩腿間的慾望已經抬頭。十二歲從軍上戰場,十年來浴血沙場,與士兵同吃同住。行軍打仗,駐守邊城再缺女人,他也從未對任何一個男子有過慾念。更何況他現在已是堂堂的瑞王,多的是如花似玉,千嬌百媚的女子為自己暖床,怎麼可能對個九歲的男孩產生慾念。
“亂了,亂了。”冷天聿獨自坐在書房裡,關門思索。想否定當時升起得是慾念,但越是如此,腦中就越發清晰的思及,寶寶唇齒間的那分清甜氣息和甜美的丁香小舌,冷天聿只覺得全身熱氣都向身下一點聚攏,不由的惱羞成怒,揮掌劈碎了桌子後,直奔舞衣醉坊而去。
瑞王府的後門外,一架馬車靜靜的停著。 突然,瑞王府一直緊閉著的後門開啟了,從裡面閃出一名瘦小男子,他四處張望了一下,對後面打了個手勢,一名懷抱孩子的青衫男子隨後走出,走上那架馬車。等候已久的車伕一抖韁繩,馬車立刻朝前方急馳而去。一名渾身透@ 出冰冷涼意的黑衣男子則從暗處閃出,一路跟蹤馬車而去。
周圍黑漆漆的,隱隱的覺得有些陰森。白日裡熱鬧喧囂,人群擁擠的街道,此時空寂無人。突然,一輛馬車駛過,車輪滾動聲在寂寥的街上悠悠響起,打破了一片沉寂。穿過幾條巷子,又拐了幾個彎。馬車駛進城西的一處偏僻院落。馬車裡下來兩人懷裡抱著孩子,進入一間屋子。片刻後,兩人又從屋裡抱著孩子出來上了馬車,將馬車趕走。那名黑衣男子見狀,緊跟在馬車後面。
鳴翠軒,“舞衣醉坊”最豪華的房間。粉色的紗帳將房間隔成兩半,紗帳前擺放著一張寬大的拔步床。紗帳後面是一個四扇的貴妃出浴圖的屏風,屏風後面便是浴室。房間的地上平鋪著紅氈。瑞王冷天聿斜靠在床頭上,慾望鼓脹著,令他只想好好的發洩一下自己的慾望!誰知連找了三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竟然都引不起自己的慾望,難道自己的身體對女人失去了興趣!不得已,冷天聿又命老鴇去找幾個小倌過來。
不一會兒,老鴇就帶著五個年約十二、三歲的華服少年進來。冷天聿抬眼望去,只見那些少年舉止輕慢,一種銷魂的誘惑感渾然天成。冷天聿招手命其中一名少年靠近自己,他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