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倆在我們老家做出了那麼一點點成績,可是以Z市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說句不好聽的,人家伸出一個小拇指就能摁死我們。”
聽到季濤嘴裡的‘我們’兩個字,方明華心裡不由得有些欣喜,我們,這個詞真好,也就是說,在他心裡,自己跟他已經是一個整體了。
這樣想著,臉上卻沒帶出來,就只有嘴角的弧度大了些:“既然不想幫忙,你問這些做什麼。”
“我只是想著,怎麼著也跟肖銘同學一場吧,就想著好歹關心一些……”低著頭,季濤小心的措著詞,可是在方明華眼裡,卻是擺明的心虛。
上一秒方明華還在高興他把自己納入了‘我們’這個詞,這一刻卻又開始傷心季濤到現在居然還不完全相信他,還有事情瞞著他,可是轉念又一想,現在季濤已經接受了自己,並且他們之間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這就代表了他是愛自己的。
既然他心裡有自己,那他就有信心,季濤會有一天會完全的相信自己。
這麼一想,方明華也就沒再逼問他什麼,只是說他會打聽看看,聽到方明華這麼說,季濤就放心了,在人際交往這一塊以及看人方面方明華都比自己強多了。
而他上輩子就因為識人不清以至於死於非命,這輩子還是全靠著老天給的金手指才能看清一個人的人品,不至於犯上輩子的錯。
等又一個週末,兩人酣暢淋漓的做了一場,季濤躺在方明華懷裡享受著剛剛的運動帶給他的餘味的時候,他終於知道了想知道的答案。
肖銘的父親是本市的一家上市公司的老闆,公司主營食品,旗下有多家加工廠,廣告裡經常出現的有名的幾種餅乾、暑片之類的就是他們公司的產品,銷售額很好,他們公司在Z市不說進前幾名吧,但那也是排上號,資產上億的產業。
肖銘的父親有兩個孩子,一個就是肖銘,他的哥哥比他大了將近十歲,早就已經畢業進入公司上班,至於肖銘的父母則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因車禍去世。
要說肖銘的哥哥也是個人物,他父親去世的時候他不過是才二十五六,正在國外進修,他父母過逝之後,硬是從他那些叔叔嬸嬸手上保住了公司,並且發展的很好,在公司很快的就站穩了腳跟。
至於他的叔叔,雖然在前幾年的資產爭奪戰中輸給了他的侄子,但是手裡卻握有公司的不少股份,前幾年表現的一直都挺安份,在公司裡擔任著一個不是很重要的職業,每年領著分紅。
可是前一陣子卻突然傳出了他們公司的食品出了質量問題,說是其有含有的一的項物質吃了對人體有害,好像是致癌,已經打輸了好幾場官司,他們公司現在可謂是名譽打地,銷售額也下降的厲害,很多產品超市都已下價,股份也下跌的也很厲害,聽說不少散股的擁有者都打算賣掉手裡的股份換現錢,可是由於下躍的實在厲害,賣了又覺得虧,所以現在還處於觀望階段,不過據說,應該撐不少多久。
聽到方明華的話,季濤眸子不由得閃了閃,方明華說的這個公司他是知道的,不為其他,實在是這個品牌的名字他太熟了些。
他上輩子這個時間應該還在外面漂著,所以對於那個知名品牌的食品出現質量問題雖然也有耳聞,但是具體的卻不瞭解。
當時他生活都還是問題,哪裡有時間去關心那些,就連那些質量問題也是在別人八卦的時候聽來的。
但是這些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那個品牌後來證明了質量問題完全是別人刻意陷害。
反正是結果就是他們打贏了官司,公司不但沒倒,反做越來越大,後來好像還推出了飲料類,而且賣的相當好,反正是後來他成功了以後跑了不少城市,基本上各大超市都有銷售,就是在他們老家,賣的也很好,走親戚之類的,都會賣那個品牌的飲料,主要是口味確實挺好,他也挺喜歡喝的。
想到這些,季濤轉身趴在方明華身上問道:“咱們廠的流動資金還有多少,如果我想提出些錢買肖銘他們公司的股份,你覺得有可能嗎?”
方明華聽了不禁眉頭緊鎖:“買他們公司的股份,為什麼?他們公司目前的前景並不好,如果買了很可能會血本無歸。”
他這麼問倒並不是認為季濤是因為想幫肖銘才提出要買他們公司的股份,一來是因為季濤跟肖銘並不是太熟,最起碼還沒到那兒份上,二來,就像剛才他所說的,就算季濤想幫,他能拿出來的錢也有限,那些錢在肖銘他們家裡遇到的困難面前根本就是杯水車薪,起不到什麼作用,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現在肖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