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顏慶王像是聽見笑話般狂笑。一時牢裡如雷作響,霎時驚人,那胖胖地官員躲在遠處瑟瑟發抖。
“顏慶王,請相信盞盞的誠意。盞盞不為別人,只為太子著想而已。”或許我說話地冷漠讓他訝異,他仔細看著我的神色,忍不住輕嘆口氣。
“想到本王戎馬一生,立下多少汗馬功勞,卻栽了一個白面書生的身上。”
那白面書生自然是指的鳳之翔。可是鳳之翔究竟是為什麼呢?
“那顏慶王的通敵叛國地書信到底是什麼回事?”我問道。
“是你父親這個老賊,跟同黨聯名上告,說本王通敵叛國。皇上自然不信,那老賊卻拿項上人頭作保說定能找到罪證。皇上拿他沒有辦法。也相信本王的清白,就下令來本王府上搜查。結果卻被搜出與翼朝來往的書信,這下那老賊得了意,逼皇上下令就地正法,皇上不肯,那老賊便聯合百官逼迫皇上,一拖再拖,本王也就被關押在此幾個月了,三兩二頭遭受毒打,本王是什麼身子,受這點苦不怕的,只是我兒正當壯年,報效國家的事情,卻被那老賊騙回京城,定了擅離職守的罪名,叫本王我如何不心疼?”顏慶王說完又揮揮手,“你也不用來糊弄老夫,你是那老賊的女兒,還不跟他是一丘之貉?”
原來如此。他一口一個老賊,但是我臉上卻絲毫不變顏色,頗令他有些吃驚。
“顏慶王,有些事情誰都有無奈的時候。太子現在是有心而力不足,這事就交給我吧,定當讓你安安穩穩得出獄就好。”
顏慶王不屑得說道,“還談什麼安穩?只要你別一出去這鬼地方,我便馬上不明不白地死去就好。”
“您是當朝的大功臣,還是父皇地叔父,他們這些個人是不敢把你怎麼樣的。”我說道。
顏慶王看著我冷冷得說道,“要不是你能來到這牢獄,我真不敢相信你會是太子妃,難道鳳之翔的女兒比我想象地要厲害?竟是這般會做戲?”
“顏慶王請放心,我定當竭盡全力去辦。您跟您的兒子都不會有事地。”我不卑不吭,好言安撫他。
顏慶王看著我,半是疑慮半是狐疑。
我臨走時吩咐獄官,叫他不許再難為顏慶王。
那胖獄官跟我在後面不出聲,憋得臉通紅,許久才艱難得說出幾個字,“太子妃,不是下管不聽您地吩咐,只是鳳相關照過下官,叫下官好生侍候著顏慶王,如果鳳相知道下官違命,還不知道下官會遭受什麼樣的懲罰呢。”
我訝異,沒有想到鳳之翔竟有這般手段,讓眾官對他惟命是從,怪不得木易凌日這般惱火他,不是沒有緣由地。
“你放心,我父親那邊本宮自然會去說,保你周全就是了。你先按照本宮說的做即可。”如果做太子妃要有一定的威儀,我是可以做到的。
那胖胖的流著冷汗的獄官惶恐得應下來。
我與朱顏回到榮華殿時已近天亮,卻發現木易凌日呆在寢宮一夜未睡等我回來。眼睛裡有些血絲,唇角抿得極緊,看見我回來後衝過來一手拖過我摔在床榻上,“你說,你去大牢裡做什麼去了?”
我從床上正起身子,皺著眉頭,“我只不過去給顏慶王送些吃食。”
“你少給我裝瘋賣傻,你當真要氣死本王?”木易凌日咬著銀牙低吼。
朱顏看不過,替我辯解,“太子,你誤會太子妃了,太子妃也是好意。”
木易凌日轉身一腳踢開朱顏,只見朱顏的身子輕飄飄地遠遠得摔在柱子上。我大叫著馬上撲過去護著朱顏,只聽木易凌日說道,“對這個奴才你倒是很上心,放心,她傷不著。”
我低頭看朱顏,只見她爬起身來,低聲在我耳邊說道,“太子妃不必擔心,太子根本沒傷到我,我一點也不疼的。”
可能木易凌日大怒之下,為了折磨我,才動腳踢飛朱顏,可是卻用了巧勁,所以朱顏一點也沒有受傷,可見他並不是暴虐之人。
“你知不知道,你今夜去顏慶王的牢房裡送吃食,會引起多少禍端?”木易凌日把我從朱顏身邊拉過來,捏著我的下巴,接著說道,“如果顏慶王吃了你的食物後中毒身亡,明日天下便知道本王的太子妃謀害了本朝功臣,那時你說怎麼善後?”
我後怕不已,木易凌日說得極對。馬上想吩咐人去看著顏慶王,只聽木易凌日說道,“不勞費心,本王已經派人親自看守顏慶王了,否則以你的後知後覺,早就釀成大禍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沒有想到其中厲害。木易凌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