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言明過不要裴子墨遵循亡母所託多加照顧,他即使本著不再照顧的心思,也好歹別讓她勞苦奔波地去探尋他都知道的事啊。
思慮及此,蘇念不禁眉頭一皺,連語氣都帶著不善。“我不問你都不打算告訴我,讓我接著盲目去查究?”
裴子墨淡淡一笑,俊顏如斯,“怎會,有些事情我知道的不全,與其告知於你然後將你引上錯誤的軌道,不如你自己去摸索正確的道路。”
不就是個簡簡單單的問題,整的跟個黨在傳授社會主義探究精神一般。蘇念頗為隨意地夾起一塊藥膳,“那我問你,我娘怎麼會是當今聖上的妹妹。”
“這是血緣關係,生便帶來,哪來的怎麼會、為什麼。”裴子墨神色淡淡,施施然道。
“這個我自是清楚,”蘇念頓了頓,“然而問題所在便是為何無人知道我娘是皇室公主,情報組織也調查不到。”
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盛了些許笑意,嘴角微勾,“蘇夫人乃東曜唯一一位異姓公主唯一的女兒,雖說地位尊貴,可那異姓公主並沒有駙馬,蘇夫人可以算是私生女。”
“東曜雖國風開放,可這終究是於東曜於皇室,都不可宣揚。老皇帝雖不成器,皇室也不是空有其表,塵封這段秘密,也不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