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愈來愈多,她有些措不及防。
身旁的封玄奕瞧見她這般模樣,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夜魅一驚,抽回了自己的手:“王爺還請自重。”
封玄奕笑了笑,以掩飾自己的失落,打趣道:“王妃的手,王爺還碰不得?”
“王爺你又說笑了,”夜魅的臉上卻是無半點笑意,“上次我們已經探討過這個問題,我已經告知王爺,你我未拜堂,不能算真正的夫妻。”
似是得逞般笑了笑,封玄奕說道:“哦?本王的王妃這是在暗示本王再娶你一次?”
夜魅冷哼一聲:“與其在這與我廢話,不如想想如何擺脫你現在的處境。”
封玄奕看了看她那有些嚴肅的表情,也不再開玩笑,聽著她說下去。
“如今的赤延,是那所謂的皇后掌權。”
這不是疑問句,夜魅從種種跡象已經看出來,現在的赤延國皇室不過是個空架子,外戚專權,先前她還打探到,鄴高馳手中握著大量的兵權,他一暴動,整個赤延國便會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但他們並沒有那麼做,倒不是因為他們想要安分守己,夜魅隱隱感覺到,他們在等著什麼,而至於他們到底在等什麼,夜魅就不得而知了。
“你說的不錯,”封玄奕聽著她的話,臉色陡然沉了下來,他現在這般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能夠擺脫控制,奪回屬於他們封家的江山嗎?他的聲音有些低沉,“現在要剷除他們還十分困難。”
“據我所知,鄴白蓉坐上皇后的位置時間不長,為何根基會如此穩固?”夜魅以為只不過是兵權上出了問題,現在看著封玄奕憂慮的樣子,怕是事情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封玄奕的手漸漸握緊,隱忍著心中的恨意:“怕是他們背後有一個更為厲害的人物啊。”
“你是說……”夜魅皺著眉頭,這三國之間表面上劃分了實力,和平相處,但實際上暗潮洶湧,任何一個國家都想吞併另兩個國家,稱霸為王。若說鄴白蓉是其他兩個國家派來的細作,也的確正常,但是細作能做到這種地步,確實足夠有手段。
此時封玄奕的怒意已經積攢到了臉上:“若不是當初他們設下計謀,現今我也不用待在這破敗的王府之中,也不會……”說到這,他又忽然不說了,只嘆了一句,“罷了,便當一場歷練,一切重頭再來吧。”
夜魅聽得是不明白,但他不想說,她便不去問,每個人都有不願提起的往事,譬如她自己。
“你放心,他們的背後,我會幫你查清楚。”夜魅說著,聲音不大,卻透著無比的堅定。
封玄奕愣了一下,隨後想到她忽然不顧一切要進宮的事情,不由得吐出一個字:“你……”
而夜魅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頭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無非是意外我竟會幫你。”
封玄奕張了張嘴,又要說些什麼,卻被夜魅的話堵住了嘴:“不用說感謝之類的話,我幫你只是因為我也要用到鄴白蓉。”
反正封玄奕是不明白夜魅到底為何要利用鄴白蓉,她若是算計她,只能是與赤延國有關,但是看她好似也沒有要吞併他這個國家的打算啊。
“你用她做什麼?”封玄奕的臉上忽然堆滿了笑意,哪裡還有先前那嚴肅的樣子,“難不成是向她學習一下如何除掉身邊妃子的策略,好等以後本王納妃子的時候,你有計可施?”
夜魅原本放在石桌上的手指僵了僵,她發現這個封玄奕和原先好像有些不一樣了。一開始見面時的成熟穩重消失了,現在倒是變得輕佻起來了。
冷哼一聲後,夜魅就轉過了身子,她懶得和他在這廢話,剛要抬腳走出亭子,忽然下起了滂沱的大雨。
“哎呀呀,看來老天也要幫本王呢。”說罷,封玄奕便開始哈哈大笑起來,走到夜魅身旁,陪著她一起站在這亭子邊看著雨幕。
夜魅瞥了他一眼,不屑說道:“王爺現在怎麼有這興致了?喜歡上調戲姑娘了?聽聞城東有一家名為醉春居的,我瞧著倒是蠻適合王爺去的。”
說著,夜魅就走進了大雨中,還回頭添了一句:“那裡的姑娘活潑熱情,很是適合王爺這種多年不近女色的男子。”
因為這句話,封玄奕決定追上去。他運起輕功,未待夜魅反應過來便到了她身邊,扯起寬大的袖子為她擋住些雨點:“本王不喜歡熱情的女子,本王就喜歡你這般冰冷的女子。”
夜魅轉頭看向他,他的渾身已經溼透,雨水順著臉頰往下流著,她忽然有了種想要作弄他的感覺,她直直地對著封玄奕,仰起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