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已經正式解除婚約,此事並沒有牽涉任何人,輕描淡寫地用一句“年輕人生活方式不同所以難以磨合”將這件事一筆帶過,畫上句點。
秋芸詫異,從那天康寶怡的生日宴上不難看出,這孔氏夫婦對蘇拾□□然提出解約的事也是相當憤慨。
這會兒怎麼還主動出面平息謠言?
不過想來,這兩位有頭有臉的人物八成也是不想把事情鬧大,讓孔家難堪。畢竟“被解約”聽上去不那麼體面。
秋芸這樣想想,也就隨它去了。
正想把這個好訊息告訴蘇拾東,電話打過去卻是關機,一直到晚上,電話還是關機。
晚上睡夢中,秋芸感覺有雙眼睛正盯著她。
她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微微睜開一點眼縫,藉著床頭燈,卻看見床前坐著一個人影,瞌睡蟲即刻被徹底驚醒。
對方只是靜靜地坐在床前,含笑看著她。
秋芸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待掐了一把大腿,確定自己真的不是在做夢,秋芸忽的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吵醒你了?”蘇拾東笑著說,臉上的倦色未褪。
秋芸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怎麼……”就在他說出第二句之前,秋芸忽的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裡。
沒有任何言語,只是想抱抱他。
這人每次回國都讓人措手不及。
這種驚喜感太令人怦然心動,太有殺傷力,秋芸差點就要矯情地熱淚盈眶。
耳邊傳來一聲低笑。
“這麼想我?”蘇拾東摟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將她耳邊的碎髮綰到耳後。
秋芸不語,只是將臉全部埋進他胸膛,認真傾聽他心跳的節律,仔細嗅著他身上淡淡的久違的味道。
安全感滿滿。
真的很想說一句“我好想你”,但是未免過於肉麻,秋芸只用擁抱代替了這種思念。
良久,秋芸才想起來什麼,忙從蘇拾東的胸前掙扎起來。
“等等,你怎麼進來的?”秋芸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忽然眼睛一鼓,“該不會……爬窗進來的吧?”
蘇拾東哭笑不得:“想象力可真豐富,有大門可以進,為什麼要爬窗戶?”
“誰給你開的門兒?”
“伯母。”
有這麼坑女兒的媽麼?
秋芸故作嘆息道:“看來是我高估了你的浪漫細胞,原本還以為是翻牆爬窗夜送愛心的感人壯舉,沒想到卻是西門王婆沆瀣一氣的勾結。”
蘇拾東挑眉:“你很失望?”
秋芸斬釘截鐵點頭:“失望。”
蘇拾東微微一笑:“行啊,滿足你的想象力。”
話畢,高大的身影隨即傾了過來,蘇拾東將秋芸牢牢地壓在床上。
秋芸的雙手被握住,高高地固定在頭頂,她就像只壁虎一樣,全身無縫貼合在床面上。
“你你你幹……幹嘛?”秋芸結巴。
“既然要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