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夜晚是住校少女們的午夜場,睡前展開一場人與性之間的座談會是每晚的慣例。
秋芸充實的生理知識一半來源於110寢室的座談會。
記得最初的半年,秋芸被譽為“法學院汙妖王”的紀凡汙濁了思想後,回家對陳女士提出了一個相當弱智的問題:“媽,長得像牙籤兒的丁丁是什麼東西?”
因為她經常從紀凡的嘴裡聽到“某某男丁丁像牙籤兒”這類言論。
該問題引發了陳秀祺對秋芸性教育的重視性,她跳過了對秋芸性教育的啟蒙階段,直接給她科普男女口口那些事。
擼的全是最重口的島國片,起初秋芸都是捂著眼睛的,後來從指縫裡窺視,再後來光明正大地看,然後陳女士看著看著默默地出門找自家老公,她還在津津有味地觀影。
再後來一聽到室友們談及加藤飯島啥啥的,秋芸就嘿嘿嘿,福至心靈。
至此,110寢室的最後一汪清泉也變成了黑龍江。
有了這些科教片的知識填充,秋芸曾一度榮登為110寢室的新一代“汙妖王”,在回答完瑪卡的實際藥效和避孕套以什麼角度穿上最服帖以及一些尺度大開的問題後,成功令眾狼女們以她馬首是瞻。
最具代表性的一次發言是一次寢室學術探討,問:自摸(wei)相較於男女啪啪的劣勢?
從浴室洗完澡出來的秋芸悠悠地飄來一句:“因為手指太短,香蕉太軟,電動不夠暖,黃瓜容易斷啊。”
眾人絕倒。
齊誇:“好覺悟!”
可惜好景不長,隔壁陳穎麗的加入,徹底將秋芸拉下了寶座。
陳穎麗對充氣娃娃和真人的區別提出本質的觀點:
“說白了,充氣娃娃異於人的不同,除了它不能自我調控姿勢外,在結束一場被動運動後,也不能很好的褒獎施暴者,比如像誇他持久度棒棒噠之類的鼓勵性話語,以便他下次更賣力地在娃娃身上洩慾,所以我覺得,島國人民既然機器人事業如此發達,不如在充氣娃娃的智慧性上多做改良。”
一番言論,引得全寢室歡欣鼓掌。
然後秋芸就裝蒜,開始大唱維塔斯:“汙啊~~~啊~~汙啊~~啊嗷嗷嗷嗷~”
三個枕頭一起砸過來。
葛純:“媽呀,誰來拯救我的耳朵?”
紀凡:“我的耳朵被強/奸了。”
串門兒的陳穎麗:“耳朵已報廢。”
畢靜笑:“你這音樂細胞,就別出來汙染大眾了。”
秋芸覺得,自己的音樂天賦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於是她心氣不順地報名了校歌賽。
選了一下午的歌曲,最後選擇了八十年代初一位歌壇天后的一首爵士樂,相當具有挑戰性,尤其對秋芸這類沒有一點音樂功底的人來說。
秋芸去請教了音樂學院的聲樂教授。
餘教授表示:“你的音色很好,音域也比較寬,但偏向於高音階區,不太適合這首低音域的曲風,樂感稍差,但尚能改進,或許你可以考慮換一首歌。”
秋芸問:“叫獸啊,你覺得一個半月的時間能速成女低音嗎?”
餘教授想了想:“不一定能。”
“那一個半月的時間能靠這首歌拿到冠軍嗎?”
“不可能。”
秋芸:“好,就它了。”
真的勇士不僅僅敢於直面慘淡,而是知難而上,化腐朽為神奇,化悲憤為力量。
就算最後失敗,至少她有底氣說:我曾經嘗試過。
《轉瞬玫瑰》是白敏君的處女作,此後也將會是秋芸的處女秀,她要用這首歌致敬這位已逝的歌壇天后。
秋芸剛走出音樂學院,就接到了李斯逸的電話。
她愣了一下,接起來,電話裡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你是秋芸嗎?”
“我是。”
對方的聲音越發急促,隱隱帶著哭腔:“你手頭有沒有錢?阿逸他……要沒命了……”
☆、第14章 天涯淪落人
秋芸匆忙趕去夜色酒吧。
現場並沒有她想象的鬥毆場面,和平日相差無幾,客人們談天說地,各聊各的。秋芸還以為自己被忽悠了。
直到一個穿著服務生制服的小個頭男人著急忙慌地走過來,告訴秋芸自己就是給她打電話的人。
阿立領著秋芸來到一處玻璃隔板格局的包間,秋芸才透過玻璃門看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