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們是要在自己成親的那一天了。哪裡知道是會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之下。
等人都進了秦府的大門,國公夫人和梅氏夫人聽說是公主殿下來了,也不得不迎接出來。
葉傾城站在門廳裡面,看了看被人簇擁而來的國公夫人和梅氏,不是第一次見她們,不過好像每一次見她們都會出點事情,上一次是在山裡國公夫人被蛇咬,這一次是被人“咬”了
見過禮後,雙方落座,國公夫人叫人送上了熱茶,隨後暗中看著葉傾城。
這個女娃子長的倒是漂亮,今日穿上定慧衫,倒也一副端莊沉穩的樣子,是與傳聞之中的模樣有著天淵之別。
“多謝公主解圍。”國公夫人再怎麼不願意也不得不出言謝道。要不是公主叫柔然的王子將人帶走,這國公府門前還不知道要堵到什麼時候。
“老夫人不要謝我。”葉傾城欠了欠身,“其實那人被博古爾帶走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這”梅氏看了葉傾城說道,“公主的意思是”
“本來不過就是一件家務事,現在卻變成了國與國之間的事情了。相信不出明日,陛下就是知道此事了。”葉傾城說道,“我已經想要阻止博古爾插手了,但是卻沒想到他成功的發動了群眾攻勢。”這種事情葉傾城是十分有發言權的,她在現代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是萬萬不會牽連到國家,也就是說她那時候就是一個影子,成功了,不會有人記得你的功勞,但是失敗了,也會被悄悄的湮滅在歷史所記載不到的黑暗角落裡面。
她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是沒有名字的,萬萬不會引起兩國的爭端。
葉傾城的話才落,梅氏夫人的臉色就是一白。她有點慌張的看向了秦韶。
秦韶嘆息,朝她點了點頭,事實上的確如同葉傾城所說的那樣,本來不過就是後宅裡面的事情,調查清楚,還一個公道就好了,可是現在人被博古爾帶走,牽扯上了柔然人,可能就真的要鬧到陛下的面前了。
“那可如何是好?”梅氏慌了。
“母親,你們可曾派人去劫殺她們母女?”秦韶抱拳問道。
“怎麼會啊!”梅氏急道,“我與你祖母想的都是給他們一筆錢,叫她們離開去好好的過日子就是了。哪裡會劫殺她們?若是那樣的話,悄悄的在家裡處置了不是更好,還又怎麼會將賣身契也一併給了她們?為的就是想放她們自由啊。”
張氏可是死契,也就是說她這一輩子的生殺大權都是在秦家的手裡的。
這個葉傾城略懂,因為她穿越過來就變成奴隸,所以到了大梁之後還專門看了看關於家裡奴僕的律法。
大梁已經沒有了奴隸了,但是當時孝仁皇后在實行變法的時候為了怕反抗的貴族過多,於是允許死契的存在,說白了死契雖然不是奴隸,但是一輩子也要在主人家過活,她們的生死雖然不像是奴隸那樣一點保障都沒有,但是若是觸犯了家中的家法,主人家也是可以利用家法處罰,即便是死了,只要和官府報備一下因由也就是了。
幾代下來,死契的奴僕世家裡面雖然還有,但是已經不是特別的多了,現在世家和勳貴以及富商家中最多的還是活契的奴僕,至於賣身時間的長短都是由雙方商議決定。
這些活契的奴僕生死方面更有保障,但是也受家法的約束,所謂賣身便是如此的,還有僱傭的家僕,那種就更加的靈活,不受家法約束,只受律法約束。
所以葉傾城知道梅氏並沒有和她撒謊,要是真的起了什麼歹毒的心思想要殺人滅口,何必給人錢財,給人賣身契這麼麻煩,直接在家裡隨便給他們按一個名號,暗中弄死,再和官府報備一下便是了。
“那便是有人和你們家有仇了。”葉傾城說道,隨後看向了秦韶。
“公主這樣看著臣是什麼意思?”秦韶微微的一皺眉,問道。那眼神好像是他在惹禍一樣
如果不是秦韶在外面和人結仇了,又有什麼人要如此的坑靖國公府呢?
也不怪葉傾城會如此看著秦韶。
“算了,也沒什麼意思。”葉傾城起身,對國公夫人和梅氏說道,“這便是靖國公府自己的事情了。既然你們沒有做過什麼,那也就不怕會惹出什麼意外來。我先走了。博古爾那邊我會盡量勸說讓他不要跟著瞎參合的。”
“那就多謝公主了。”梅氏起身送葉傾城,被葉傾城制止了。梅氏推了自己的兒子一把,“韶兒。你去送送公主殿下吧。”
“是。”秦韶點了點頭,陪著葉傾城走了出去。
等葉傾城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