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咱們大梁的規矩。你要理解啊。”平江王艱難的說道,真是難為死他了……明明葉傾城也那博古爾就沒什麼,可是現在平江王卻覺得自己女兒已經對不起秦韶了。
“卑職明白。”秦韶淡淡的點頭說道。
他自然知道博古爾現在是粘上葉傾城,他有耳朵會聽,有眼睛會看。
就連北鎮撫司也有些人拿這個在他的背後當笑話講,更有人說他尚未娶妻,帽子已經染綠了,還有更難聽的話,他也暗地裡聽過。開始的時候他會十分的生氣,不過現在他也看淡了許多。
不管葉傾城現在做點什麼都與他沒什麼關係,他不過就是頂了一個未來駙馬的名號罷了,又不具備什麼真實的內容。
“你是懂事的孩子。”見秦韶表情平淡,平江王也欣慰的點了點頭,“不要聽外面人瞎說。博古爾在這裡。阿蘅對他絕對是守禮的。”
“是。”秦韶又點了點頭。
“對了,你也好幾天沒見阿蘅了吧。反正今日已經來了,不如就去後面看看她。你們將來是要在一起生活的,不如就趁著現在多多的聯絡一下感情。”平江王說道。今日博古爾被鄂隆多早早的叫走了,現在正好他不在。
秦韶與葉傾城兩個人也是愁死了平江王了。他是真挺喜歡秦韶這個女婿的,人長的漂亮,身居要職又不張揚,而且沒有半點不良的訊息傳出,就是人不冷不淡的,看起來好像沒什麼感情的樣子,如果這麼下去的話,阿蘅再被那個博古爾糾纏的多了,只怕這一對真的會鬧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平江王急啊,所以恨不得現在就將女兒嫁去秦府上。只是女兒要後年才及笄……
不然他去找親家說說,讓婚事提前?
平江王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只要人嫁去了秦府,那個什麼王子就沒道理再糾纏了吧。柔然那是什麼地方啊,平江王可真不想自己的女兒也跑去那兔子都不拉屎的蠻荒之地。
即便是柔然的王子又怎麼樣,哪裡比的了秦府的高床軟枕,草原再怎麼好,也比不了燕京城的繁華似錦啊。
秦韶被平江王推著去了蘅蕪小築,一進門就看到了素和出來。
“未來駙馬爺來了啊。素和見到秦韶十分的驚喜,忙過來行禮,“公主在屋子裡面呢,奴婢這就去通傳。”
說完她馬上就跑進了屋子裡去,過了一會,她出來將秦韶給讓了進去。
“見過公主。”秦韶抱拳行禮。
“你怎麼會來?”葉傾城也是有點吃驚,上一次他來是通風報信的,這一次不會又要有什麼問題了吧。
素和見狀忙退了下去,將屋子留給了秦韶與葉傾城。
“是你父王叫臣來的。”秦韶淡然的說道。“博古爾居然不在。”他有點嘲諷的說道。
“呃,你不要受那些人的影響。”葉傾城也聽到了不少風言風語,“博古爾沒什麼壞心,他只是有一種雛鳥的心理罷了。他是常來,但是我只當他是朋友。”
“不用和臣解釋什麼。”秦韶依然表情很淡。
“你理解就好。”葉傾城訕笑了一下,“外面的傳聞真的不太好,如果你真的覺得有什麼的話,不如和陛下說說,乾脆看看能不能退婚吧。”
“然後公主想要和博古爾走嗎?”秦韶微微的一抬眉峰,目光犀利的看向了葉傾城。
這是忍不住了嗎?
“不是。我是怕你有什麼想不開的。”葉傾城說道。“我也不會跟著他走的。”
“為何?”秦韶有點不解的問道。
如果不是為了和他走,那為什麼叫他去找陛下解除婚約?亦或者她有別的物件?難不成她還在想著蕭允墨?
秦韶的心底終於有了一絲不悅之意。
蕭允墨那日對她的關切,秦韶不是沒有看在眼底。若不是真的關心葉傾城,蕭允墨又何必那麼著急的替葉傾城打著圓場?即便是冒著惹怒昭帝的風險。
“因為他太纏人了。”葉傾城說道,“我不喜歡這樣。”她朝秦韶一聳肩,“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他會難受,與其那樣,不如現在就完全不給他任何的機會。我已經和他說的很明白了。我不會喜歡他,不會跟著他走,也希望他不要為了我耽誤自己的前途,放棄自己該做的事情。”
“不在?”秦韶的心口微微的一滯,“你要去哪裡?”
“我也不知道啊。”葉傾城朝秦韶一聳肩,秦韶的心理比較成熟,所以葉傾城覺得自己與他還能說上幾句話,最最重要的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什麼負罪感,或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