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了她放置在膝蓋上的手背上,“你無需為難,只要你肯點頭,我會向丹陽王提出接納於你。”
晗月長長的睫毛抖了抖,剛要開口。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見過丹陽王……”門外宮女問安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急。
洛言抬頭向門口看過去時,門簾已然被人猛地掀起,司空琰緋大步進了門。
“衛王不在宮中,何時到了這裡?也不讓人提前知會聲。”司空琰緋踱到晗月面前,低頭打量著她的臉色。
晗月連忙站起,向他施禮。
洛言淡然一笑,“有些事想與你商議,覺得在宮裡不太方便。”
“這麼說是有人傳錯了話,稱衛王您急召孤入宮?”司空琰緋瞟了眼低頭不語的晗月。來到几案前坐了下來。
洛言一副茫然的表情,“召你入宮?沒有的事……”
司空琰緋從容的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晗月的胳膊。將她按到了自己腿上坐定。
“不知衛王何事前來,竟在這裡與孤的婦人商議起來了。”
話裡明顯帶著酸意。
洛言再次看向晗月。
晗月低著頭,乖巧的坐在司空琰緋的腿上。雖然身體有些僵硬,不過卻沒有掙扎。
洛言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失落。
“明日你們就要啟程回皖國,我總要來送上一送,好歹我與阿月相識一場,她乃是我平生所見過的,最值得欽佩的婦人,望你好好待她。”
司空琰緋放在晗月腰間的大手緊了緊,“孤的婦人無需衛王憂心,孤自當照顧周全。”
“你若是不能護她。不如將她讓與我。”
洛言此言一出,氣氛瞬時便僵住了。
晗月覺查出司空琰緋的不悅,頓了頓幽幽開口道:“多謝衛王賞識,只是妾身已然傾心於丹陽王,並沒有投奔他人的打算。”
看她微揚著頭,聲音嬌軟,司空琰緋不禁想起那日在馬車裡她匍匐在自己的肩頭,對他說的那句:心慕於你。
那時的她彷彿是從骨子裡透出的喜歡,可是現在她嘴上說著傾心,眼睛裡卻是清澈的,她的鎮靜與落落大方的神態竟讓他在不知不覺間產生出一種莫名的疏離感。
以前她每次做出狡黠之態他都能看出端倪,現在也是一樣。
他知道,她只是為了拒絕洛言才說出那樣的話。
洛言微笑道:“既然這樣,那我便不多打擾了。”
起身往外走,馬上就要出門時他忽地轉過身,向著晗月燦然一笑,“阿月,我說的話一直都做數的,你記好了。”
司空琰緋眼神像刀子似的射過去。
洛言哈哈大笑著行出門去了。
司空琰緋鐵青著臉,扶在她腰間的手慢慢收緊。
後腰的軟肉被他捏的生疼。
晗月忍不住叫出聲來,“疼,你輕著些……”
那聲音帶著些哀怨,還有嗔惱。
她好些日子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