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坑爹的浴血魔功的強悍功力,即使它曾經摺魔得她欲仙欲死,可畢竟每次遇到關鍵時刻,它從末掉過鏈子不是!
她竟躲過了?!快瞎爆了雙眼的一等民咋呼地跳了起來。
不少人眼力好的,還都看清楚了那一轉逝而過的閃避動作,他們心中驚疑不定,那“柳梅”身上攜帶的寶貝藥品還真不少,剛才就不知道那一閃而逝地吞下一顆什麼藥丸子,一轉眼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僥倖躲開了他們月領主的那招必殺。
可她身上那繞著一圈一圈透明的線是什麼?!眾人一頭霧水,測猜紛紛。
“光憑耗子會躲的本事,可贏不了我的。”裴伊月方才一愣,但很快就收起一剎那的失神,冷麵盛顏嬌喝一聲。
她將手上金鈴鐺化作一道金色流光飛向靳長恭,靳長恭再次一躲,憑她曾經的修為看得出來裴伊月的武功僅算一個二流,加上她此刻心浮氣燥,大意輕敵,就算她此刻內力不如她,靳長恭也毋須將她放在眼裡。
兩道白灰身影糾纏著,碰撞著,想不到這個女人這麼難纏!裴伊月眼底寒光一閃,再也耐不住性子,舍了白帛錯手一掌朝著靳長恭脖子抹去,原來她兩根白皙的指尖夾著一塊刀片。
靳長恭一直在等著她露出破綻,哪裡肯放過這麼大好的機會,那些一直繞著她指尖的蠶絲似活了一般,自主纏上裴伊月的手臂,竟讓她動也動不了了。
“當!”一聲巨大的撞擊聲,裴伊月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向後飛去。
重重摔落在地上,裴伊月定了定神,腦袋一片空白,只覺得胸中氣血翻騰,這才明白剛才“柳梅”竟一拳將她打飛了。
靳長恭僅施捨一個淡薄的眼神給她,此刻她將自己練製成一具傀儡,這跟當初她控制三等民的黑豹對抗二等民的鐵子情況差不多,可是由於她是將自己練製成傀儡,所以會有一些意外在控制不住的情況下出現
——比如,如果她的神經太緊張或者太興奮,那麼她就會在一瞬間失去控制的繼續攻擊。
而裴伊月被靳長恭一拳打倒在地,其它人都驚呆了根本都沒有回過神,卻見她瞳孔愈來愈深,最後竟黑得似純淨的紅酒,暗紅一閃,便朝著無力反抗的裴伊月繼續一拳砸下,裴伊月臉上血色盡失,僵在當場。
“好了!”穆冷主匆忙擋下她一擊,卻發現她的招式詭異而鋒利,幾乎都是為了虐殺而設計的殘忍招式,這根本就不是打鬥而是為了殺死敵人。
靳長恭一雙猩紅的血瞳射向他,裡面全是殺意,暴戾地瘋狂之色。
“柳梅!”穆領主瞳孔一窒,厲喝一聲。
柳梅?柳梅是誰?
靳長恭因為這個名字動作停頓了一下,腦子定了定神,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不正常情緒波動,所以她努力平靜著,很快原本模糊的一切眼前景物恢復成了正常,她驀地回過神來。
她看了看此刻她暴力的姿勢,還有她拳下睜大懼死瑩瑩淚意的眼睛,那張煞白的小臉蛋兒的裴伊月,眨了眨眼睛,若無其事示意穆領主鬆開她的拳頭,道:“放手吧,我清醒了。”
穆領主看著裝著無辜的“柳梅”,胸膛竟洶出一種壓抑不住的笑意,他突然“哈哈”狂放不羈地大笑起來:“你真是一個神奇的傢伙,明明沒有一點內力,卻有這種爆發力,只能說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哈哈哈~~”
靳長恭就裝作看不見他的發神經,只盯著那群明顯傻滯著表情的一等民,一身王者氣勢驟放,沉聲道:“我、贏、了!”
我、贏、了!這一句話就像山洪暴發,轟得一等民都頭暈目眩,他們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背部的每一根汗毛直立挺起不斷的瑟瑟抖。
月領主輸了……
這,這怎麼可能!
梅杏算是其中受驚最甚的一個,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姐姐有這麼厲害的一面,這真是她的姐姐嗎?梅杏陷入一種極度懷疑中。
黑豹他們不用說,在這一刻深深地幸慶當初他們沒有來得及對她們姐妹做什麼,否則這下場絕對很慘!
他們茫然像受驚的小鹿,看著帶給他們震撼的“柳梅”的眼光不再復一開始的鄙夷,看好戲,輕視。
他們崇拜強者,此刻靳長恭在他們眼中不再是一個男人或者女人,她是一個值得尊重的強者。
眾人深吸一口氣,也不需要有人叫哄,便自動地排起一行隊,他們端著一張苦行僧的臉,義務反顧地瞪直眼睛看著前方,一個接一個地跳進火煉石上。
火煉路一直是他們用來整治別人的,第一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