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漸漸起了微妙的變化,如今隔了大半年與他重逢,她跟他都年長了一歲,隨著環境的變化,她覺得他跟她現在已經不太相像了。
不是說他變了,而是她自己變了……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跟著華韶混跡了大半年,她一身的煞氣陰森也被他散發的普渡光芒給消磨許多,過去那一身煞氣霸道,揮手間便是屍橫遍野,誰得罪了她都沒有好下場,如今……好吧,如今骨子裡跟過去也沒有差別,只是她卻更加會偽裝了。
蓮謹之在這一輪的出彩是無庸置疑的,只是另外還有二位依舊得到了華韶看中。
“花開見禪,與花不開亦見禪”的獨特理論的夏長生,像小貓一樣驕傲的瑪寶,他提出的則是“喻物實際論”多另一個角度多層分析,但比之蓮謹之那一番屬於結論性的答卷,反而他的更加令人容易明悟。
透過禮祭的宣讀結果,靳長恭算是瞭解到夏長生與瑪寶的身份了,夏長生是果然是夏國那方的,而瑪寶則是蒼國的。
果然,留下兩位都是有強國作後盾,本來靳長恭以為以公平原則來判,那兩人的卷子雖有可取之處,但是比起蓮謹之的精癖與全面,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面的。
不過,誰叫咱是二等國呢,看來蓮謹之想憑實力混上聖子的可能性,堪矣~
她必須得想個辦法才行。
“師傅,我想知道,聖子人選是不是早就定好了?”
靳長恭密音傳室給華韶,她不怕別人發現,這套功法是華韶親授的秘法,不怕任何人探尋得到。
“……”華韶沒有回答。
靳長恭瞭然,然後她道:“一切結局有沒有圜轉的餘地。”
“……既然是選拔,自然人人有機會。”華韶沉默了一會兒,終是開口了。
靳長恭聞言,眸中一亮,果然擁有一個好師傅就等於是有一個作弊器,他的意思很明白地告訴她,雖然已經決定的後選人,不過既然進行的比賽,這麼多在虎視眈眈地,如果差距太大,既然最終定下的人選,也經不住實力的打擊。
那以她需要做的就是,要讓蓮謹之以絕對的優勢勝出,讓別的人無法觸控到他的邊角,這樣就行了。
“師傅,接下來你將要出什麼考題呢?”
“……”
“師傅~”
“……”
“師傅啊~~”
“……你想做什麼?”華韶覺得額頭有些抽痛,這是自從遇到靳長恭之後,偶爾會犯的毛病。
“我想做的事情跟我問你的問題是兩件事情,師傅你不要偷換概念,爽快地告訴我吧。”
“阿恭,是你在偷換概念。”
“……師傅,不許轉移話題,繼續的我問題。”
“忠誠。”雖然沒有聽到他的嘆息,可是靳長恭知道他一定在心中對她無可奈何的嘆息了。
“忠誠?是對神廟的忠誠嗎?呵呵~他們都是帝國的人,怎麼可能對你們神廟忠心不二,師傅,你們神廟其實就是喜歡自欺欺人吧?”
頓了幾秒鐘,華韶才道。
“阿恭,你如今也算是神廟的人了。”
才不是呢,是你華韶和尚是我靳長恭這邊的人才對,主次要搞清楚才對!靳長恭撇撇嘴,陰陰地眯了眯眼睛。
“所以說,忠誠這種東西,你們打算怎麼測試呢?”
“考題不得隨意透露。”華韶機械似地回答道。
“好吧,反正我都知道測試的答案了,問題什麼的,你愛給不給。”靳長恭嗤笑一聲,極其拽拽地道。
“……”所以說,她是故意問來“逗弄”他師傅的嗎?
事實上,靳長恭透過一番顧左右而言它,“竊取”到了答案,她決定適時候出擊了。
殿中禮祭送走了那些落選的聖童,其中羅燁走的時候,瞪蓮謹之的那個眼神何其嫉恨與扭曲,已經犯不著費筆墨形容了,靳長恭想著這小子一看就是一陰險,睚眥必報的貨,上次的事件就能夠看得出來,為防止以後他給蓮謹之使陰絆子,得找個機會“做”掉他才行。
“既然有三位能夠回答正確,那麼接下來便請大祭師親自來鑑定三位聖童,誰才是最適合聖子的位置。”禮祭用金杖再次跺了一下地板,那光可鑑人的地板發出一聲清脆了“叮”聲。
蓮謹之、夏長生、與瑪寶邁前幾步,對著華韶曲膝跪下。
“無量壽佛,眾生障重,境細心粗。識心紛亂,精神飛越。觀想難成。三位皆靈慧明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