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交給那些飢渴女人的下等民們,我想到時候就算你們想說,估計也沒有力氣說了。”
看著笑著一臉無害的靳長恭,那兩姐妹無聲地害怕著,她們急急地互看一眼,臉上都呈現出一種怯弱的討饒的神情,再也不復一開始的故作高傲態,慌張道:“如果你能保護我們不被男人欺負,我們,我們就告訴你,好不好?”
“我還有別的事情,沒有功夫保護你們,可是如果你們老實交待了,那麼你們的下場絕對會比不說好很多。”
兩姐妹一聽,只覺得心像掉在冰水裡,腦子裡像一桶漿糊。
“我們,不認識她,她只是跟我們一起被流放的一個老婦人,大概四十幾歲,那日姐姐生病了,冷著發抖,然後她可憐我們,就脫了這件厚灰襖給姐姐,之後……她沒有想要回去的意思……之後,我們被誤會是八歧塢的人時,她叫我們不要說,然後她想要我們幫助她逃跑,可是最後她還是被抓回來了,還,還被打斷了腿……”妹妹有些心虛,有些斷斷繼繼地述說著,中間還斷裂了很多過程。
還是姐姐看不過去了,柳杏眼一橫,一口氣接道:“她現在估計還被關在二等民的那間地下倉庫裡,就不知道死沒死了。”
妹妹聞言,怕怕地看了一眼靳長恭,暗中拽了一下姐姐,咬著下唇,眩目欲泣。
靳長恭緊緊地盯著她們,確認她們沒有說謊後,才立膝起身。
“跟著這對姐妹一同流放的囚犯中,有沒有一個老婦人?”靳長恭離開小土坡,讓雲狼替她守著那對姐妹,然後走到全身累極像癱瘓的黑豹的身邊。
這是剛才被傀儡術操縱產生的後遺症,脫力疲憊,發揮越超常,越累。
黑豹一驚抬頭,艱難地仰視靳長恭,喘著氣,想了想,道:“有,貓頭好像說過,她是這兩姐妹的下人吧。”
得到肯定的答應,靳長恭迅速掉頭,下令正色道:“雲狼,帶著這個女人去將我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