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透過,無非也可以選擇一條投機取巧的方式。”靳長恭胸有成竹般勾唇一笑。
她從指縫間劃拉出一條銀絲線,伸出手臂迅速劃破一條長長的口子,那匯成血珠瞬間滑落地面細細流長。
夏合歡瞳孔一窒,張闔著唇想說些什麼,卻看到靳長恭那嚴肅的神情時,抿緊了唇。
而蒼帝則拉過她受傷的手臂,帶著薄繭的粗糙手指,遊走在她雪膚上,在她最柔軟的地方,用心的撫摸著,微啞著嗓音,柔聲道:“丫頭,女子還是多少該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
害靳長恭不覺一陣酥麻,猛地縮回手臂:“多謝大伯關心,我自有分寸!”
既然他喜歡將自己擺在長輩的身份上,那她也不妨滿足他的那麼一點“小小”的癖好。
一句“大伯”令夏合歡撲哧一聲破逐顏開,偏過頭雙肩直顫。
而蒼帝臉色則掛不上任何親切的笑容了。
他黑金色的眸子閃了一下,卻深深吸了一口氣,硬吐出幾個字:“……不……許……叫寡人……大伯。”
靳長恭瞧了眼夏合歡那歡脫樂壞的表情,與蒼帝發黑的表情,眼底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並不作聲。
白玉鋪就的地面光潔順滑,靳長恭將手臂的血擠流,然後看著血沿著光滑的地面,一路朝著他們後方流動著。
“跟著。”靳長恭隨意取出傷藥在傷口處一抹,那一條細長的傷口便像被抹掉般瞬間消失了。
即使再光滑的地面,血液流久了,亦會乾涸,看著已經停止前行的血漬,靳長恭回眸挑眉,掃視兩人。
“接著下來輪到是誰?”
夏合歡與蒼帝自然當仁不讓地接著放血,於是則他們三個輪流放了一遍血,終於在某一處血液停止前行了。
靳長恭掃了一眼蒼帝,示意他攻擊那看起來根本沒有任何東西的地方。
呯!轟隆隆!一陣炸響聲,蒼帝收掌,然後看向身後那曲曲折折,就像被一刀一刀切斷一樣存在的暗紅痕跡,讚賞地看向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