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救過他二次,此刻還挺身而來替他出面的靳長恭,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而靳長恭根本沒有體會到他的一番複雜之情,一聽那“軟爬爬”的聲音,便怒火飆升。
“笨死了!你難道不知道,你那張嘴它除了能吃飯就剩下話說這項功能了嗎?你又何必怕它勞累了,半句話都憋不出來呢!”靳長恭眼睛一橫,怒其不爭地張嘴教育道。
她知道原本的蓮謹之雖然身居高位,卻是一個澹泊明志,寧靜致遠的人,這樣的他在經歷一番寒雪地獄一般的磨礪,也不可能成為一個生性狡猾,懂得巧舌如簧狡辯的人,雖然他很聰明,懂得進退有度,思緒捷敏,可偏偏生得一副性子嚴謹慣了,人家不逼到他的底限,都不懂得反擊。
蓮謹之不知道為何,在那一雙射來的犀利黑眸注視下,竟有種久違的緊張感,他蠕動著嘴皮,道:“我,我知道了。”
靳長恭對此回答並不很滿意,沉聲道:“那下次別人問你跟永樂帝的關係,你該怎麼回答?”
“呃,啊?”蓮謹之有些跟不上靳長恭突發思維的節奏,有些茫然在抬眸。
“蓮謹之,命運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上。別忘了,現在你的命運已經由你親手改變了,此刻你是誰,你站在哪裡,你即將要做什麼事情,難道經過了這麼久的事情,你都還沒有想清楚嗎?你當真愚鈍至此!?”靳長恭沒想到,他竟給她露出這麼一張飄渺茫然不定的臉,簡直豈有此理!
若他真讓她之前培育他成為的心血最終付之東流,她發誓,等她奪回靳國後,絕對第一次時間就拿他們蓮家老少集體開刷!
子不教,父子過!
聽到她的一番話,他眼底驟然浮起了一層迷濛的霧靄,心絃似被撥動一縷,他在思考,又似在總結他想說的話。
“我自然沒有忘,我是靳國的蓮謹之,我選擇離開靳國,離開她,而來到神廟,就是為了捨棄過去,獲得我想要的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