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從這些人身上,絕對是可以證實的。
“嗯,接下為就需要你儘量拖著,我會盡快……”
“呯!”一聲鈍物砸碰的聲音,頓時嚇了靳長恭一跳,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這小女子果然夠絕啊,竟砸得比她還狠,一眨眼就是一頭血撲哧撲哧地噴出來。
“請阿恭小姐放心。”她就像沒有看見額頭噴出的鮮血,睜著一對死魚眼,對靳長恭點點頭,然後挺得直直地走到床上。
下一秒——“噗”一聲也直挺挺地摔倒地床上,再也沒有動一下。
靳長恭盯了半晌,嘴角猛然地抽搐,翻了個白眼,才將她整個人翻過來,四肢擺正位置。
這傢伙!果然夠狠啊,瞧這力度,這個傷如果不養至少半個月恐怕都不能輕易移動吧。
師傅啊,沒想到你是人才,連你的屬下也全都是“極品”人才!
所以說,暗器就是一個破了口子的瓷杯,可是別看它體積小,可威力卻是得到她跟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動彈的傢伙一同驗證的。
靳長恭從兜裡拿出塊白皮擦了擦一臉的血,然後走在銅鏡面前,拔開頭髮看到額頭上的那條橫向發展的口子,倒不算太深,可就是挺長的,現在血也自動止住了。
她又從兜裡扯出一張白帶子權當繃帶,一圈一圈地繞過頭綁得結實,最後發現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只露出一隻眼睛。
呃?靳長恭眨了眨單眼,算了,她再放下頭髮,看著單眼,配著一頭的繃帶,看起來就是整個木乃伊。
這種形象……估計連華韶師傅看見,都得猶豫一瞬吧。
考慮了一下,靳長恭決定不需要再特意回一趟神廟了,直接選在外面“守株待兔”算了,連番的進進出出,畢竟還在承擔風險。
反正有師傅暗中“操箱”,明天他們肯定都會從神廟出來,她只需要尋個機會跟蓮謹之碰面,之後順理成章地結伴而行就好了。
翌日,和煦的陽光穿梭於微隙的氣息,舒倘,漫長。清新的紫檀的香味,瀰漫在街道上,將天地間一切空虛盈滿。
守了一夜蚊子的靳長恭,此刻根本無暇觀賞朝陽染滿整個無雙城,她隻眼露綠光地牢牢盯著神廟的門口。
等啊——等啊——等啊——終於神廟那令人望眼欲穿的硃紅大門被裡面的人推開了,她舔了舔微微乾澀的嘴唇,動了動僵硬的脖子,腦袋開始急速地轉動。
——等一下,如果蓮謹之出來了,她該怎麼不著痕跡,又不被懷疑目的地接近他呢?
首先走出來的人,並不是靳長恭期盼已久的蓮謹之,而是像大人一樣喜歡揹著手,邁著八字步模樣,長像卻是十足可愛正太的瑪寶。
他一進門口便左顧右盼一下,像是在確定些什麼,然後疑惑地偏著腦袋停留了半刻,便朝著一個方向前進了。
靳長恭沒有理他。
第二個依舊不是她等的人,只見夏長生他穿著一件奇模怪樣的深墨色,極不易髒的那種款式,卻是短袖,他露出像蘿蔔一樣白淨的手臂,然後一出門口,也是左右上下地看了看,確認沒有發現什麼後,也就朝著一個方向前進了。
第三個出現的只能是蓮謹之了,只是他穿著也比較奇怪,怎麼說呢,跟平時相比更為樸素了,乍一看還真像一個窮書生,然後沒有意外地,他也左看右看側看正看四周一眼,得不到什麼線索後,就朝著一個方向前進了。
而將三個人的一舉一動從頭看到尾的靳長恭則眼角抽搐地想了想,怎麼他們三個人走的那個方向,竟都是同一個方向呢?
那個方向就是西方,還真不是一個吉利的方位,奇門遁甲半桶水的靳長恭突然想到那一句,讓我送你上西天吧!噗~
無辦法,既然看到蓮謹之出現了,她就得繼續尾隨,話說最近她好像一直在幹這種猥瑣勾當。
“公子,公子,等等我~”尾隨了一段時間,始終找不到機會“下手”的靳長恭鬱卒地跺腳時,突然她聽到一道異常熟悉的娘娘腔叫聲從背後喊起。
蓮謹之回首,看到依舊女扮男裝的妙兒,提著一個包袱急匆匆地朝著蓮謹之跑去。
果然是她!
“公子,公子,你,你,為什麼不帶著妙兒一起走!”她衝上去一把抓住微訝回頭的蓮謹之,死死扒著不肯撒手,氣籲喘喘地,蘋果臉蛋兒因為剛才跑得太急了,現在兩額紅撲撲的。
“妙兒?你跟來做什麼?”蓮謹之面露不豫道。
“妙兒是公子的侍童,自然要跟著公子一起啊,公子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