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了別人半生所求之不得的內斂深沉。
智者搖首,像長輩一般慈憐地望著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嘆息一聲道:“一行無礙,倒是陛下您這一段時間受苦了,不過能看到您如今飛速的成長強大,倒卻也是一件欣慰慶賀之事。”
她眸光似更加怪韌如磐石,那喬木般筆直昂挺的身軀,令智者懷疑,這世上是否還有能夠折曲她意志的事物。
該是一個好孩子啊!
商族族長卻智者搶了話頭,老大不爽地皺了皺眉頭,用拄杖敲開他的手,吹鬍子瞪眼責怪道:“智者可是逾越了,你怎可隨便褻瀆陛下呢?”
此話一落,正待族長想表示自己的一番陳詞激昂,卻不想那廂一高大黝黑的契一個“激盪闊步”越過他們,直接衝向靳長恭,長臂一伸上前便一個熊抱住靳長恭。
商族族長整個人僵在當場,拄拐的手氣得直哆嗦。
“終於找到你了,陛下!”
那火熱燙人的氣息令靳長恭不適地動了動身子,但聽到那純然而喜悅的聲音,卻又很快垂下手放鬆了下來。
很單純熱情的一個擁抱,能感受到契那激動跳躍的心臟突突直響,這令靳長恭忍不住眼底泛起一絲柔色漣漪,她拍了拍他背,揶揄道:“你倒是越來越大膽了,連寡人也斗膽敢隨便調戲?”
“咦~”契一聽,似受驚般連忙跳了起來,驚聲急忙回頭,卻有些茫然地四周看了看,繼而奇怪道:“怎麼沒有看到花公公,以前這種時候他早該出手了……”
靳長恭聞言臉上的笑容一滯。
契神經比較大條,根本沒有注意到靳長恭的表情,他撓了撓腦袋,嘀咕道:“當初他只提醒我們一句宮中有變,要提防靳帝之後,他說要獨自去找您了,讓我們地留地靳國等你們回來,都這麼長時間了,按理說我們都找到你了,他怎麼還沒有找到?”
鶴於一旁,覷到陛下越來越沉默的表情,與族長那兩眼冒著火星隨時要爆發的怒意,趕緊上一掌重重拍在他的腦袋,叱道:“你的那張嘴除了吃飯,就不能好好說話,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再說,我們能夠在這裡遇到陛下,還不是陛下主動聯絡上我們的!”
契被教訓得有些懵,他黑矅石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