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知道,城中的屍體都搬運到了屍地,那些官兵是看到的啊。”
這時,眾人亦跪地,七嘴八舌地附和。
將軍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那些小老百姓哪裡抗得住,嚇得紛紛匍匐在地。
“陛下失蹤,但是皇城已被封鎖,不可能離開,你們去背屍的時候,難道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將軍聲音高闊響亮,清晰傳入他們耳中。
聽到這句話,豐子息兄弟不動聲色地瞧了眼靳長恭,要說誰最可疑,也非她莫屬了。但是……他們卻不會說的。
“這……”那臉上有疤的中年男子有些猶豫地看向靳長恭,他們背屍工裡面確實沒有見過她,可她又是豐家兄弟帶來的人,所以他也不知道該不該提。
畢竟豐家兄弟跟他們關係還不錯,二來又擔心現在才開口會有惹禍上身的嫌疑。
“將軍,地牢的那些囚犯鬧事,打暈了守將逃了出來,此刻被狹道設計的陷阱困住了,請問要怎麼處置這一行人?”這時一名將令神色嚴肅地上前稟報道。
別人聽不到,而靳長恭卻清晰地入耳,她抬眸看了一眼那名將軍,再迅速掩下眼睫。
那個黑傢伙果然還是鬧事了,簡直就是胡鬧,那永樂帝別的不說,手下“能人異士”不少,他們想要佈置一個殺人布機關可謂是“心靈手巧”,就算你躲得過侍衛抓拿,你還能躲得過那普天蓋地的利箭不成?
“哦,真是群不省事的奴隸,將他們帶來鬥獸場,我倒想試一試陛下的手段,看是否當真如此有趣。”那將軍舔了舔紅唇,笑得令人心驚。
角鬥場整體雄偉之氣魄、猶存磅礴之氣,鬥獸場中央平面呈橢圓形,這時,正中間部位一陣鎧甲麟鎖的精兵正驅使三千頭猛獸從東方而出,另外西方則是數幾千名灰頭土臉的俘虜與逃犯。
“他們這是要做什麼?”豐子息驚詫地問道。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找替罪羔羊,殺了他們還有這些背屍工,再編一理由,陛下失蹤甚至已亡的訊息也就理所當然了。
奴隸造反,趁著陛下受傷藉機殺害,再與背屍工一同合夥,將陛下的屍體也一併消滅了,看,多好的藉口,靳長恭撇一撇嘴,輕哼一聲。
“哥哥,我們怎麼辦,那些猛獸衝出來了!”狗兒驚叫一聲,四處鐵壁如桶將他們圈在場上,一片空地卻無路可逃。
背屍工們都驚慌失措起來,朝著高座的人叫道:“大人救命啊,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啊。”
“我不想死啊,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豐子息心激烈地跳動著,他雙唇顫抖著,也不知道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裡嗎?
這時,一隻比他還要冰冷的手握上他的手,卻意外讓他冷靜了下來,他一顫,然後愕然看向靳長恭。
“沒事的,等一下就跟在我的身後。”靳長恭望著他,眉眼微彎,那種鎮定頓時安撫了他心中的不安與緊張。
反手握緊她的手,豐子息深吸了一口氣,平復那顆跳得激烈的心臟,抿唇“嗯”了一聲。
現在已經無計可施了,哪怕是一縷微不足道的救贖,他也並不想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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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心動,被撕破的真像
天空灰黃色的濁雲越來越低,陰沉了天幕的猩紅色彩。
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壓抑得彷彿整個世界都靜悄悄的。淡漠的風凌厲地地穿梭著,似將人們的驚呼拋在身後。
靳長恭冷靜地看著那些猛獸衝來,撲上人身便是長口撕咬,頓時慘叫、哭喊聲此起彼落,這些遊戲都是前身玩膩的把戲,卻沒有想到,事過境遷,她竟成了遊戲的棋子,下棋者則成了別人。
諷刺地勾唇一笑,靳長恭眸中一凜,五骨擋住一頭暴烈的獅子,便狠狠地摁在地面,頓時那龐大的獅子骨碎腦爆,濺了一地的鮮血。
老實說,這是靳長恭這一次真切感受到,永樂帝這一身武功有多霸道,簡直就是一具人形破壞機器。
而豐子息跟狗兒驚奇得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都被靳長恭的雷霆狠慄的手段嚇到了。
雖然之前有看到過她出手,但都遠遠沒有此刻的感受深,那暴冽的氣勢,一出手便是血肉模糊的兇殘,雖然這樣的靳長恭讓他們感到恐怖,但不可否認她越厲害,他們安全便多了幾分保障。
惡狼受到血的吸引,圍繞到了靳長恭身邊,不想死就必須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