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都交給震南與震北看守著。”花公公回寢室拿了件深袍替她穿好,一臉理所當然。
“對了……”花公公眨了下眼睫:“方才奴進殿時,瞧見文武百官都跪在養生殿前要跟您請安,奴雖讓御林軍擋了去,可他們卻還一直跪在殿門外,您要宣他們嗎?”花公公描述得詳細,但口氣卻是涼涼的。
“他們來做什麼?”靳長恭臉刷地垮了下來,一個個不處理政事,跑到她跟前獻什麼殷勤。
蓮謹之見靳長恭臉色不好,心下一驚,想著自己父親亦在百官行列,難勉受牽罪便準備冒然進言,卻聽到靳長恭下一句,微鬆了一口氣。
“不見!有這個空閒時間跪著,還不如回去管好他們份內管轄的事情。還有,那個聞人長空現在在哪裡?”
在城樓之上並末看到他的身影,難道花公公擅自將人給殺了?
花公公一聽到聞人長空四個字臉拉得比靳長恭還臭,他嗤鼻道:“那個小賤人,虧陛下您為他興兵出征,平日寵愛有加,卻不想那個狼心狗吠的東西,不知何時攀上了太上皇這棵高枝,竟敢公然不將咱家放在眼裡,此刻躲在毓秀宮不肯踏出半步。”
“你說……聞人長空現在在太上皇的毓秀宮中?”靳長恭頓然不爽,雖然他也覺得聞人長空忒無辜,自從他遇上永樂帝便像一個茶几,人生擺滿了悲劇,可是這聞人長空犯下了如此弒君的大罪,你靳微遙憑什麼就給包庇了?!
說到底,或許在他心目中,永樂帝甚至比不上聞人長空來得重要,也或許他曾下不了手,只有借聞人長空的手來殺她解恨。
靳長恭一想到昏迷時,被迫看到的那一段記憶,她就嘔得慌,這沒頭沒尾的片段,讓她怎麼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因愛生恨?
“太上皇的意思是……等您回來後,再行商議如何解決。”花公公眼底嘲弄不已,但是他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