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商族後,靳長恭便草擬了一份單向條約,內容大致是:夏帝對於自身各種負面因素(心裡扭曲,變態,霸道,自私),造成了靳帝一些無可挽回的損失(差點在絕地被淹死,損壞了一根古物的玉杖,心靈受到了震盪不安),於是自願履行她提的一些不過份?不違背國法?的小小?要求。
那份單向合約,夏合歡看了一眼,卻十分乾脆地簽署了,並鄭重其事地印下了夏國玉璽。
這可驚呆了不少圍觀的見證者,他的爽快差點沒讓他們以為,這或許是一份獻禮單,裡面的內容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
可事實上,裡面的內容他們都知道,那令人難以想像的苛刻跟無理條件,任一個頭腦清醒的帝皇都不會答應了。
他頭腦不清楚?抽風了?十人有八人是這樣認為的。
等他將那份“夏帝對於靳國關於部分危害行為的相關賠償”條約簽好後,靳長恭笑眯了眼睛,爽快地放了他離開了。
而離開的夏合歡心情並沒有來時地般平靜,他甚至那時候根本從來沒有想像過,他這一刻會以這處方式,這種心情離開打道回府。
心裡似揣了一個兔子,一想到靳長恭就莫名激烈地亂跳起來,一想到她,心情似喜似怒似怨似羞,那種種複雜的情緒,將他整顆溫暖跳動的心都糾結成一堆,亂如麻,解不開又丟不掉。
可惜,他的這些變化,靳長恭根本不知道,或者說她根本對他,算是人走茶涼,此刻她正召集商族內的工匠,重新打造一根開啟絕對神殿的“鑰匙”,將那些“秘密”,徹底收入囊中。
得知這件訊息時,商族族長的臉整整驚呆了一盞茶的時間,然後就是狂喜與激動。
材料有現成的,工匠巧師也都休工一日,商族族長也前來監工,專程來替鳳主打造一支與原物幾乎一模一樣的玉杖。
事實證明,靳長恭的想法無誤,那些石板再次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