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在房中了,可是奴才不敢聲張,就退下去了。”
他是雪無色的貼身太監。
靳長恭耐心地聽完他的話,看向雪無色,看他並沒有反駁或者激動的情緒,想必這小太監說的是真的。
另一名長得像一隻猴子似的太監,顫聲道:“回陛下,昨天主子的確不太舒服,他睡後連晚膳都沒有用。”他是傳膳的太監。
“晚上可有人聽到什麼異樣的聲響?”靜寂了許久,靳長恭又問道。
太監們都搖了搖頭。
可是這時候,一名帶刀侍衛卻恰時發言了,他道:“陛下,其實昨日夜裡,奴才出恭,不小心看到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可是當奴才再留神一看,卻什麼都沒有,當時奴才以為自己眼花,便沒有深究。”
雪無色驀地抬眸看向那侍衛,喉舌都給什麼東西乾結住了,心跳得像胸膛裡容不下。
不是的,他想吼,他想喊,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就是說,從昨日夜裡到今天早上,他們之中誰都沒有見過雪無色一面,是嗎?”靳長恭的聲音加重,不容刻圜。
“是!”十人一抖,爭先恐後地回答道。
雪無色手腳再僵,也艱難地從雪中爬了起來,扒在靳長恭的衣襬處,搖頭道:“不,不是這樣的,我昨天確實有些不舒服,便吩咐他們不需要掌燈,便早早就睡下了,可是在我半醒半睡的時候,陛下您卻進了我的房間,是您,我真的沒有認錯,也不會認錯了,然後我們……”他頓了一下,並末繼續。
他的話雖然沒有說完,可是之後發生的事情,想必都能聯想得出,一直淡漠的靳微遙微微抬首,此刻他雙眸陰鷙,波光粼粼閃爍不停。
“秦舞毓,你呢,你又是怎麼來到雪宮的?”靳長恭俯視著雪無色,話卻是針對門邊的秦舞毓。
秦舞毓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不敢抬頭,而莫流瑩則在她耳邊低低輕柔地勸慰些許,她才低著頭,斷斷續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