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這種下場,絕對跟他脫不了關係!
還有華容被抓,秦舞陽被異月邪教刺殺的事情,其中必然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雖然她並非全然相信他,可至少她最大程度地給了他一份信任,可他卻重頭到尾,由始至終都是一直在與別人算計她,謀害她,不曾對她付出一份真誠。
她不怪他,怪只怪自己大意,因為花公公部分的原因對他掉以輕心,可是她卻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樂絕歌聽到靳長恭的聲音,將放在莫流瑩身上的視線,移到靳長恭身上。
此刻,她柔亮順直的長髮委頓於,一身絲綢華光流轉的白袍,鵝蛋兒臉上一雙透著灼灼兇光的雙眸,異常璀璨鮮明,薄唇抿得死緊,雌雄莫辨的模樣,卻有著最兇殘的氣息。
他瞳孔中極隱匿地悸動了一下,這種模樣的她,真的跟暗帝一點都不相似,她就像一團熊熊極具感染的焰火,明亮而鮮豔,耀眼得令人難以直視,而暗帝卻像一潭波瀾不驚的死水,湖面平靜,而湖底只剩陰沉與絕望在湧動。
他眸光一柔,細碎的額髮劃出一絲旖旎的光澤,勾唇一笑:“靳帝,又見面了?”
話說,樂絕歌此番笑容絕對是發自內心的,可是就靳長恭此刻的心情,此刻的處境,此刻的憤怒,你丫的笑得這麼歡快,這對一個暫時落魄的強者,那便是赤果果的挑釁與諷刺。
靳長恭臉上的表情徹底破碎了,她咧開森森白牙,那模就像一隻準行要喝血吃肉的野獸,抖動著鐵鏈,撐起身體,道:“樂絕歌,你最好保佑寡人會死在暗帝手上,不然你、還有你們樂府的祖祖輩輩,子子孫孫,攀親帶故的,都將為寡人的怒火買帳!”
樂絕歌表情一僵,他看著靳長恭對著他那種不死不休的狂怒,那曾經凝視著他盈滿邪邪笑意的雙瞳,只剩徹骨的寒意,他平和的心緒牆壁似被什麼東西擊碎,有一種苦澀的潮水湧了進來。
他斂下所有情緒,只是面無表情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