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剛認識他的時候,他的變態與所作所為已經令她深度透析他本質的灰暗與陰沉,像一具腐爛惡息的屍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絕望悲鶩寒冷的氣息。
所以對於一個這樣的變態你還能期待他的過去會如天使般溫暖怡人治癒?別說人了,恐怕連鬼都不會相信!
所以她僅挑了挑眉,輕哼一聲表示聽到了。
“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我死,特別是當你愛上靳微遙的時候!你瘋狂地替他謀略一切,你終於開始不甘被動,你利用你從我身上學會的一切一切,開始佈局……終於,我動手殺了我,那一刀刺進我胸口時,並不痛,甚至我感到一種愉悅興奮,我看到你因為殺了我,那一雙死寂的瞳仁熠熠閃亮,我感到一種久違的,失而復得的東西填滿的心中。”
所以說,會因為被自已養大的“寵物”反捅一刀而感到愉悅的人,真TMD腦子有病!
“暗帝,影兒殺你的時候,你難道沒有想過你真的會死嗎?”靳長恭長睫微眯,帶著一種惡劣地詛咒味道問道。
那一刀絕非演戲,影兒是對他下了必殺之心,下手既沒有遲疑也沒有手軟,他能活下來,除了堪稱奇蹟外,便是他的運氣——他左心房比一般人偏右一些。
“你知道的,我不怕死。”他暗啞低沉的聲音觸於她耳畔,冰冷的氣息拂在她脖頸上:“但在死前,不做點事情就下去,實在對不起父皇的一番‘栽培’與‘苦心’。”
“其實你根本不像你所說那樣恨靳國吧。”靳長恭沉默了半晌,淡淡道。
暗帝一愣:“你說什麼?”
“你讓影兒將皇位傳給了靳微遙,讓他當上皇位那一刻,便佈下了局,令他與影兒產生誤會,又被迫重新傳位給影兒,方能保住‘靳微遙’這個身份,令他既不會立即對靳國出手,又不能明正言順地登上靳皇寶座,你想毀掉靳國,卻又不願意靳國是在你的手中改姓換代而頗費周折。暗帝,你既然想毀掉靳國,又何必惺惺作態故弄玄虛,直接將靳國交給靳微遙便罷,但你偏又不幹。你說你你這個人,是不是從小到大都活在矛盾當中?”靳長恭冷笑一聲。
暗帝一怔,深深地凝視著她,黑瞳激烈地顫抖著,他突然纖長伸頸揚脖,笑了:“哈哈哈——想不到,你竟能夠將我看得出此透徹,的確,我想毀掉整個靳國,讓它隨著靳氏一族而徹底湮滅,但我卻不能看著靳國屬於別的姓氏!”
靳長恭聞言危險眯了眯睫毛,一肘頂進他的肺,趁他躬身彎腰時,再一拳不留情面地將他直接揍飛砸進水中。
呯!一聲擊撞,劃啦啦的水聲飛濺起溫霧嫋嫋,一片朦朧瀰漫之色,他便沉入池中,咕嚕咕嚕直冒泡。
她身似長松,筆挺而邪肆地環臂站於池邊,惡聲恭氣道:“喂,變態,如今靳國已經屬於我了,想搶回來那是沒門了,如果你依舊想死,就請便,之前的事情就當寡人自作多情!”
她冷著臉轉身欲走,聽聞破水而出腳步不停,一聲幽冷如冰卻執著不變,帶著氣極敗壞的聲音,便從池中人衝口而出。
“靳長恭,我要你!我的命是你救的,那麼以後我就為你而活,好不好?你就是我的執著,我的不甘,我就算死了也想爬回來抱著的女人!你不能不要我!”
靳長恭整個人被他那越來越急,越來越炙熱火辣的表白震得全身僵硬,杵在當場,她雙目瞪直,心臟就像鍾鼓撞得嗡嗡作響。
暗帝“嘩啦啦”地再度游上岸,啪塔啪塔地欺近她,一雙纖細但絕對有力的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扭轉過來。
然後,惡狠狠地撞上她的唇,猛親幾口,一雙幽深的黑瞳充滿熱切的光芒,氣喘喘道:“前半生欠你的,我已經拿一條命來還你了,是你自己下手不夠準確殺不死我,所以這後半生,我纏你纏定了!”
那就像粗吼般帶著緊張激昂的宣誓一般總結完畢,他驀地蹲下身子,粗魯地一把扯下她的褻褲,瞬間便露出她那一雙光潔勻稱筆直美麗的雙腿,頓時,暗帝一雙深瞳因慾望而薰染暗色。
亦為眼前所見的一切,而呼吸急促,血液倒流。
靳長恭在感覺身下一涼,才堪堪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她低頭一看第一反應便是怒叱,伸腳揣他:“MD,竟然衣服不脫,一上來就先脫褲子?!”
暗帝下意識抱住她那條白花花的光潔大腿,看著那敞開的粉嫩部分愣直了眼睛,只憑本能回道:“先脫褲子……你就不會跑了。”
說著,他眼睛一紅,便毫不恬恥抱住她的大腿,將腦袋抵進她的身子,微張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