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長恭挑眉,意味不明地勾唇一笑。
風裴炅卻感覺到一種寒意從腳底板躥上,但一看到靳淵柏那豔如桃李的傾國容顏,梗著脖子連連點頭:“嗯嗯,本殿,呃,我的確是喜歡這一種妖精美人,嘿嘿,陛下,要不,您將他送給我,好不好?”
靳長恭幽幽地看了風裴炅一眼,便掃向對著色眯眯的風裴炅勾魂一笑的靳淵柏,突然狠聲道:“若他今日,不能為他的無知行為找一個能夠說服寡人的理由,寡人明天就送他嫁去鳳國聯姻。”
靳淵柏聞言表情一滯,而風裴炅則喜形於色,而震南震北繼續沉默,寶兒眨著一雙懵懂無知的眸子,站在一旁玩手指。
靳淵柏一屁股從凳子上氣惱站起來,瞪著靳長恭,忍了半晌,忍無可忍地一掌掃向桌上,隨即整爐熱騰騰香噴噴的火鍋便無辜被掀倒地在地。
“你要將我嫁到鳳國去?!”他眼冒火星燦子,帶著受傷的質問衝口而出。
看到他震怒下的不顧尊卑,再看那一地狼藉,靳長恭陰下神情:“靳淵柏,別將寡人對你的寬忍,當成你放肆的理由!”
平日私下她可以慣著他,由著他鬧,因為是自家人關上門來,想怎麼鬧也不傷大雅,如此他不知體統地竟鬧到宮門前了,難道他當真愚昧至此?!妄圖由著別國看她靳國的笑話!
從那四周瞬間凝固冰冷下的空氣,可以感覺得出來,靳長恭她真的生氣了。
靳淵柏唇色一白,理直氣壯的神情驟然變成飄拂的心虛,他眼神左右遊離,最終舔了舔乾澀的唇角:“你是不是昨日就回來了?”
“是又怎麼樣?”她環臂,凝眸冷聲。真的不知道這貨今日究竟在發什麼神經!
“那昨夜你是不是舉辦家宴邀請了蓮謹之、息子豐他們?”他聞言,當即咬著牙又問道。
靳長恭疑惑地眨了一下眼睛,挑眉道:“那又怎麼樣?”
“你,你請了息子豐,請了花滿城的紅雅,還請了蓮謹之,莫御醫他們,為什麼就沒有請我!?最後是我聽聞到訊息,眼巴巴自己去了,你卻命人擋著不讓我進宮,在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