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上,緊夾住他水蛇腰滿目不解地問說。
“你啊,怎麼就不懂呢,奴才擔心的跟你想的不一樣……”他戲謔著伸出粉舌舔了舔她的俏鼻,然後摟住了她的嬌臀往身上更貼近幾分。
現在基本上靳長恭已經躺在他的身上,他摟緊她的纖腰,俯首在她鎖骨上落下點點紅痕,一邊再度掰開她的雙腿……
“我的陛下……”如嘆息般,花公公放過了她的鎖骨,繼而含住了那兩片百嘗不厭的誘惑,滿足沉溺於那雙唇上的甜蜜滋味。
“嗯?”靳長恭雖然覺得他話中有古怪,卻被他再度挑起情慾,腦子容不下正經事情,她伸出雙臂摟緊花公公的後頸,迎上他那溫柔纏綿的吞食。
“別再離開我了……長恭……我的陛下……”迷醉沉淪是如此地容易,他們兩人已經把理智統統遺忘,繼續加深了這個吻。
唇舌,糾纏,翻滾,纏繞,火熱的吻,燃燒了整個冷清的夜晚。
秋風,吹送著濃郁的激情,河塘月色迷人醉。
翌日,等花公公與靳長恭穿戴整齊出門時,便看到兩尊氣色不佳,眼袋透綠的石雕。
一聽到咿呀的開門聲,兩尊西雕這才相繼復活,眼神透著詭異而遲疑地地看向他們倆人,眸光閃爍。
“恭。”
玥玠玉蓮馨帶風上前,目光不著痕跡地掃視了一眼妖媚濃妝的花公公,陰靡的睫毛覆下略一估量盤算後,便忽略他的存在,親切而溫暖地對著靳長恭迎面而笑,他臨於清晨的笑容如春嶺開花,一片明媚動人。
受到他的感染,靳長恭很自然回以一笑:“早。”
而雪無色則有些虛花公公,偷覷他一眼,看他陰晴不定地笑了一下,抿著嬌唇抖了抖,一臉想靠近又不敢靠太近的糾結道:“陛下,魔窟一洞三界十二街坊丟了領頭,如今人心惶惶四處搗亂,一些潛伏的地下勢力與毒宗暗下勾結開始蠢蠢欲動,我怕耽誤了他們會鬧事,這才一大早過來等您吩咐。”
他這些話一來解釋給花公公聽,他絕逼不是故意地爭幸邀寵的,二來也端著討好靳長恭的心,夾著尾巴做人,好讓她覺著他不是一無事處,別再將他拋棄扔在這魔窟。
靳長恭一愣,聽了他的話這才想起,她昨夜是“以要與花公公單獨商議魔窟解釋方案”為由打發掉他們,如今這一商一量一夜就過去了,誰想一打發掉閒雜人員,她就被花公公直接“商量”上了床,一整夜“累碌不眠”愣是沒有商量出一個結果來,委實……太羞愧了。
她當即略為尷尬地清嗓咳了兩聲,方義正言詞道:“寡人即將起啟回國,這件事情寡人昨夜已擬旨派人前來魔窟談判商議,那些中了雪霧毒的界主坊主等玥玠替他們解毒後便放回去,那些雜碎就交給他們去處理。”
“那赫連師兄妹呢?那趁亂逃離的赫連狄……”雪無色憂心遲疑道。
“毒宗的餘黨寡人會派死士去截殺,至於赫連狄此人狡猾多端,且擅毒懂偽裝,既然逃了就不是那麼容易抓得回來的,反正毒宗亦毀於一旦,他又失去了依仗的魔軍與赫連氏師兄妹,就算他有意做些什麼,暫時也翻不出多大的浪來。”
靳長恭從腰間取下一塊繡銅的鐵牌,抿唇,翩絰欲飛羽睫鋒利,但唇邊的笑卻柔和而輕然:“魔軍三萬,魔窟內散兵利將約十萬,看來夠條件鑄建一座四等小國了。”
魔窟如今只是一個類似散派勢力,若能將它扭結成一股成國才是她要的。原先她計劃的附屬四國,唯有鳳國尚處於不穩定階段,但有鳳國國師鳳棲鸞與四皇女風裴炅為突破口,總歸不算前途黯淡。
“陛下,那那一對赫連師兄妹呢,您打算如何處理?”雪無色接著詢問。
靳長恭卻懶懶地瞥了他一眼,眉心微顰:“你並不需要每一件事情都諮詢寡人意見,既然魔窟的事情寡人親自交給你處理,這些問題就是你的問題,懂嗎?”
雪無色瞠目微愕,看著她清冽平靜的瞳仁,不知道為何心底那一顆忐忑躁動的心漸漸亦平穩下來,他上翹的眉尾似嗔狐般勾起,笑道:“陛下,即使我判斷錯誤做得不盡人意,您也不會怪罪我嗎?”
不知覺,眼神中略帶清湄的妖態,似撒嬌般微撅嘴唇。
花公公鳳眸幽深地劃過神色漸復原的雪無色,徐徐咀嚼著字詞道:“雪無色,陛下委你重任自是信任你你的能力,你且莫辜負陛下的一番心意~”
花公公一開口,也不知道雪無色想到了什麼,臉色變了變,立即躬身九十度,連忙恭敬道:“無色,萬萬不敢。”
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