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坎上,一臉怪異。
嘶~眾人眼光帶著各種色彩投向新娘子單凌芸,發現她在聽到少主話時,身子一僵。
究竟是腫麼一回事?!
剛才那句話到底是不是少主對新娘說的一番表白情話呢?可他們怎麼聽著不太對勁?
什麼“從別後,再相逢”,據他們所知,這新娘不是一直就待在八歧塢嗎?哪裡來從別後,相逢啊?
還有之前那一番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著實令人費解。
但聽得懂這種話的人,現場還是有人存在的。
比如公冶爝,公冶筱蝶,上官筠跟單凌芸新娘子本人。
公冶爝一臉譏諷地冷笑,公冶筱蝶則吃驚,略帶複雜的眼神看著公冶夙,而上官筠只覺心裡像壓了塊石頭,雖然她如今對單凌芸不滿意,但她對那個性別為男,且名聲簡直一塌糊塗的靳帝,也著急不感冒啊!
她的兒子,難道就沒有辦法娶一個正常,順心且性別正常的媳婦嗎?
愁啊,愁到她頭髮都白了。
不過,當她視線掃過此刻不善盯著她兒子的公治爝等人,心思一轉,不由得狠狠地想,雖然她是不滿意靳長恭,但她更怨恨單凌芸跟公冶爝他們,如果那個該死勾引了她兒子的靳帝,能夠馬上出現救了他們母子兩,那她便,她便嚥了一口老血,不再管他們的事情。
上官筠心中閃過這麼一道割心割肺的主意後,再轉向看向她那身形單薄,蕭蕭嘯嘯的獨兒,她又黯淡下眼睛。
唉,到底是病急亂投醫,那個人即使再不濟,亦是一國之君,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況且這次還有蒼國參與其中,她就算想幫他們,估計也會掂量一下形勢才行。
那廂,三願後,整場婚禮的氣氛驟然有些不同尋常,就算眼力再不好的人,好像也摸索出了些門頭。
但即使如此,婚禮還是得繼續下去才行。
接著便是婚前的占卜,巫師帶領眾人祭天后,便重新在那張彩繪的地毯上坐下,他從懷中拿出一個烏黑的龜殼,與幾枚銅幣,便召手命公冶夙跟單凌芸兩人單獨上前來聆聽。
巫師閉上眼睛,嘴裡碎碎唸叨,然後使勁地搖著龜殼,哐哐哐,最終卦象卜出,巫師低頭一看,不一會兒表情有些怔愣。
“不知道結果怎麼樣?”公冶爝身處臺下,卻率先出聲詢問,他心中志得意滿,彷彿早就知道結果般,其實結果還確是他一早便安排好的,為防出現意外,他早就跟巫師打好愰子,好則便罷,不好則圓謊,總之,婚禮絕不能被破壞。
巫師看向公冶夙跟單凌芸,方緩緩道:“少主跟單姑娘,乃天作之合,火天大有,乾下、離上,盛運之象,卦象意味著,少主娶的這位如花似玉的新娘,不僅婚後幸福美滿,而且您的妻子對您的事業,也很有幫助,她能夠使少主您得到實質上的成果……雖然很可能是女權至上的一對夫妻。”最後一句,略帶嘆息。
周圍人吃驚了,怎麼一回事,雖然巫師大人說得一番話聽起來挺好的,可是最後一句,什麼女權至上?這是怎麼一回事?
公冶爝聞言,臉色有些難看,看向巫師的目光略帶鋒利,他怎麼沒有按照他所交待地說。
不過算了,反正結果是他要的就行了。
而公冶夙一愣,細細思索了許久,突然,他眉宇之間似有一團光澤,越來越亮,越來越炙,最後竟似一隻掙扎出一切負累,他失笑地撫額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我竟愚鈍至此,也活該受了這些折磨……”
上官筠被她兒子突然這麼一笑給驚到了,她兒子該不會是被氣瘋了吧?!
單凌芸沒有聽懂公冶夙一番大徹大悟的話,卻聽懂了巫師的話,卻突然指出質疑道:“既然是女權至上,那男方就不該是娶,而是嫁吧。”
風起,一陣寒風拂過,眾人渾身顫了顫,只覺下巴掉了下來。
啊?!巫師抬眸看向她,愕然半響道:“或許,還真是嫁吧——”
噗——他們噴血了,巫師大人啊,您能別再惡搞了行不,這是咱們少主第一次認認真真的舉行婚禮,可別因為您的一句或許,給搞砸了!
下邊的人一陣騷動,密密私語。
話說回來,根據巫師的卦相,難道這位單小姐將來也是一個跟主母一樣的女強人型別?那看來少主以後的生活,被女權至上,敢不敢太痛苦啊。
剛才因為單凌芸驚豔出場羨慕嫉妒的某些男人眼神頓時轉化為一陣陣同情。
單凌芸得到巫師的答案,則表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