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去哪裡逛了?”閭丘雙臂似攏似擁著靳長恭,將她腦袋靠在他的腹部,指尖若有若無地梳著她綢鍛般柔順的黑亮長髮。
“城中西街。”靳長恭抓住他的一隻手,撫向她微燙的臉頰,如滿足的貓咪眯起眼睛。
不知道為什麼,一靠近他,她就感到身體有一種奇異的熱度。
傳聞中戀人間的溫度,是兩個人肌膚相親時的溫度,是徘徊在病態和正常人理性邊緣的溫度。
比是比正常人體體溫略高一點,比要比三十八度低一點。
一種微微發燒的眩暈。
也許在三十九度二的身體里正蘊育著噴薄將出的熱烈和瘋狂……
靳長恭看著閭丘,眼底縈繞著妖嬈的霧意,她自問,她是愛著他的嗎?她的身體是因為他而發熱嗎?
閭丘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他褪下那一身華服厚實的錦袍,身披一件水薄緋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淺笑地問道:“城裡有遇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嗎?”
靳長恭沉默。
她正在思考——什麼叫有趣呢?她現在離開了他,發現所有的一切都索然無趣。
閭丘為她的沉默而嘆息一聲,指尖一勾,令她抬起頭,再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幔上垂掉著翡翠珍珠串簾,偶爾發出叮鐺聲響
“告訴我,怎麼了?”指尖細細地摩挲著她稚嫩的肌膚,閭丘伸出粉膩的舌頭she情地舐舔著她的頸間的嫩肉。
“什麼怎麼了?”靳長恭躲了躲,臉紅心跳,望入閭丘的眼中卻什麼都沒有,如斑鹿般清澈見底。
但閭丘卻眼中一刺,突然有一種衝動湧上,也是第一次他主動提起這個他一直避之諱如莫深的話題:“恭兒,你可還記得八歧塢的公冶夙?”
公冶夙?
靳長恭一怔,在閭丘越來越幽深的目光下,終於歪了一下腦袋,輕輕頷首:“認識啊,他怎麼了?”
“如果我說……他要快死了,你怎麼想?”他淡掃娥媚眸含春,撩起她一縷長髮,嗅入鼻尖,語氣宛轉如冰泉冷弦,亦似繃緊的絃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