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卻撇了他一眼。
“我又不是僧人,怎會不吃肉?”
說完,他便不管青斛,繼續一根一根地吃著。
實則,平日裡他腸胃不好,的確少吃這種油膩的肉食,但是一想到它們是靳長恭送來的,他便覺得如果放棄不吃——很浪費。
於是,他全部吃完了,看著那一大串的竹籤,青斛眼睛越瞪越大。
您平常的確不吃肉好不?況且,這——這少主今天的食量也太大了吧?
真有這麼好吃嗎?!這一下吃這麼多,可別給吃撐著了。
一路打聽上來,從山腳一路爬到滄海楓盛怒的中心地帶,息子豐氣喘吁吁地終於尋到了宴會場,此時大部分人都已經吃飽喝足,待陛下離去後,更是經神放鬆,懶洋洋地曬著暖和的太陽。
豐子息尋找了一遍四周,卻不見陛下蹤影,他正想詢問別人時,卻聽到身後有人叫他。
“息子豐?”
息子豐一回頭,便看到高大威武的金銘與另一名穿著風流儒雅,腳踏木屐的俊逸男子。
“金將軍,原來是你,請問一下你有看到陛下了嗎?”
金銘看到他一頭是汗,衣襟微溼,急急忙忙的模樣,很是急切。
“陛下剛才已經回宮了。”
息子豐聞言面色一白。
還是來遲了一步嗎?
金銘看他這副表情就知道事情挺嚴重的,他想了想,道:“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陛下?”
“對,很重要!”息子豐扯了扯蒼白的嘴皮,點了點頭。
“陛下才離末沒有多久,要追可能還是追得上的。”金銘不忍看他一臉落魄,不由得出聲勸慰道。
息子豐一喜,道:“真的嗎?那——那我告辭了。”
“等一下!”金銘叫住了他。
息子豐不解地回頭。
“我用輕功帶你去吧,否則以你的腳程可能趕不上!”
金銘看了一眼身旁表情不贊同的靳淵柏,便帶著息子豐縱身而去。
而留在原地的靳淵柏則環臂,哀嘆一聲道:“真是個傻子,這次如果出了風頭,你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金銘帶著息子豐一路追趕,終於要半山腰遠遠地看到了金漆御輦。
“陛下,請稍等!”
金銘大喝一聲,頓時聲音響徹四方。
隨帝的一隊侍衛聞聲立即齊齊拔刀,佈陣戒備。
“陛下,臣平徹候金銘見過陛下。”
金銘先自報身份,再帶著息子豐從斜坡中飛身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