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陛下!”三人望著頂閣之上的靳長恭,紛紛不動聲色地掃視了一眼下方的軍隊,便跪地行禮。
“起來吧,等一下的比試你們都要好好地給寡人看清楚,事後再每一個人寫一份關於今日事件的檢討書與賽後心得交呈上來。”靳長恭睨了他們一眼。
三人哪裡敢遲疑,立即應道:“遵命。”
“接下來既然是比賽那便有賭注,贏的寡人會獎勵,而輸的那一方,如上例,便是由你們的上司領罪受罰,以責其監督不嚴之罪!”
靳長恭冷笑一聲,看下面譁聲一片,若輸的話,這一次受罪的便是他們的頂頭上司,看著面色不改的三人,全軍只覺心被壓上一塊巨石,沉重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有人不服想開口,卻被自已的頂頭上司一個眼神制住了。
“我等願意接受。”鶴、極天與平徹候沒有異議,應承下來這個比賽規則。
靳淵柏嘖嘖地看著,這下全軍該拼命為了守護他們的頂頭上司而奮鬥了!
“黑鐵騎全體出列!”
咔咔!沉重的鐵鎧踏地,黑鐵騎排列成七行縱隊,整齊如劃一,氣昂昂雄赳赳的。
“你們是不是不服氣玄鳳軍擁有一身精良裝備?”靳長恭一針見血地問道。
黑鐵騎一愣,考慮了一下也覺此時瞞不住了,乾脆誠實道:“是!”
“好!若今日你們能夠贏了玄鳳軍,那寡人便御口承諾將他們身上的全部裝備剝下來,送給你們黑鐵騎!”
黑鐵騎一眾譁然驚訝了。
真的假的?!而極天而怔愣不已,他看看陛下那認真的表情,卻不似在說笑。
而玄鳳軍則傻呆了,陛下在說什麼!憑什麼要將他們的裝備送給那隊黑鐵騎?!
鶴微微垂下腦袋,並沒有出聲,預設了這一則事實。
“玄鳳軍全體出列!”靳長恭吼道。
玄鳳軍有些忐忑出列,剛才的話令他們深深地感受到陛下對他們恨鐵不成鋼,於是準備加一把火再狠捶鍊他們一番的決心。
“你們是不是覺得青和軍只是一幫靠蠻力拼盡的軍隊?那好,等一下你們就脫下身上的一身裝備,與青和軍一對一地較量,按人頭來算,最終輸得多的那支對伍,便像你們承諾的那般,跪在地上喊對方老子,自稱龜兒子!”
果然!玄鳳軍垮下臉,他們算是看出差別待遇了,他們輸便脫裝備,黑鐵騎輸了卻沒有條件,這廂還有青和軍虎視眈眈,輸了遭罪的卻依舊是他們,不公平啊!
“禁衛軍出列!”
禁衛軍已經可以預料自已將要面對的臨境的,一張張苦瓜臉出列,跪地聽令。
“三軍中你們隨便挑一方對戰,只要你們能夠挑戰隨意的一對並且贏了,你們就仍舊是皇城中的禁衛軍,否則從今日開始,全體直接貶為普通軍人,與青和軍一道去駐守邊關!”
啊?!不會吧?!禁衛軍一張張臉全都透著綠色的,然後又轉成一片慘白悲痛!
而剛才還一身悲哀濃重灰暗色彩的玄鳳軍卻突顯一身光彩,原來一對比,慘中還有更慘的,他們的心理頓時也平衡了!
“青和軍出列!”最後,靳長恭對著這一支平徹候帶領進京的部隊。
老實說,對玄鳳軍她無法不偏愛一些,同時亦是屬最嚴厲的。
畢竟他們是她一手一腳調教出來的,但對於青和軍這支部隊,尤其在聽聞他們長年駐守邊關的生活條件與物質待遇這後,對這支堅忍不拔的軍隊,她從內心中會對他們產生一種敬重。
“寡人知道,你們之中大部分人都瞧不起驕逸享樂的京中軍隊,那寡人便給你們一次機會,若你們能夠以你們最強的姿態,打敗黑鐵騎,那寡人便任憑你們軍隊提一個要求,如何?”
底下頓時震愕大驚,陛下,這,這對青和君下的賭注也太大了吧!?
連平徹候都感到一陣訝異,一個要求,沒有限制沒有定準,可大可小,陛下這麼做難道就不怕他們提一些過份的要求?
靳淵柏桃花眸微眯,一道精光閃過,深邃的眼眸藏了太多東西,以致於令人難以分辨真與假,好與壞。
“陛下——”金銘面帶猶豫。
“平徹候毋須多言,這只是一個賭注,是輸還是贏尚末分曉,我們又何必先著急著下定論呢?”靳長恭抬臂,笑睨神色深淺難測。
既然陛下如此一說,金銘重新閉上了嘴巴,既然陛下已經決定了,他也反對的權利。
而底下的青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