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單凌芸卻覺得有些奇怪,便問道:“少主,既然你也知道這裡很亂,那您為何不與我一道回去,難道你還有別的事情?”
就在公冶被纏住之時,靳微遙已迅速跟蹤上去,可在一個迴廊轉角處,便被樓閣內的撲天蓋地的陷阱網擋住了路,當他一怒地破了網,眼前哪裡還有人。
而巧弄拉著靳長恭一邊跑,一邊回憶剛才那幾個男人發著急上火的模樣,心中就得意地笑。
他將靳長恭七拐八彎地帶到一間廂房中,並且反鎖上門,第一時間便將她往床上帶去。
靳長恭不動聲色地觀察這間房,床鋪齊整,掛一頂月白色輕羅帳幔,金帳鉤桃紅帳須。側首掛著一張七絃古琴,琴邊又斜懸著幾枝簫管,一口寶劍。面前一對古銅燭臺,點著光亮亮兩校蠟燭。中間一個蹲獅香爐,口裡噴出香馥馥類青煙來。
她神色不動地注意著那一個嫋嫋的鼎爐時,巧弄卻快速地脫了外衫,便將她撲倒在床上。
“公子,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巧弄柔情似水地問道。
“你們泉採閣不是有規矩,但凡客人不自報姓名,便不強行詢問嗎?”靳長恭一點也不驚訝地被他壓在身上,挑眉淡淡地反問。
“可是,等今夜過後,你與你便關係不同了,難道連一個名字都不願意相告嗎?”巧弄桃花眸脈脈含情,委屈道。
靳長恭卻很誠實道:“我們估計過了一夜,關係也不會不同。”
巧弄頓時氣歪了鼻子,這貨、這貨太不上道了!
他發現他跟她說不通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用強的了!
“公子~”他柔情蜜意地喚了一聲,他便滿目深情地緩緩低頭,正巧靳長恭亦抬眸想起,兩雙同時愕然的唇意外地碰在一聲了。
巧弄本就只想作弄她一下,卻沒有想到竟真的給親上了?!
靳長恭蹙眉,第一時間便撇開了臉,可偏偏就是這下意識的動作,卻傷害了高傲的巧弄,他覺得她絕逼是在嫌棄他,頓時火冒三丈。
本來本想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