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到半年之期合約為止。”他目光如矩,緊緊地鎖定她的眼睛。
“不可能!”靳長恭冷笑一聲,直接一口便否決了。
暗帝陰眯眼睛,道:“那它便真的要死了。”
“若它死了,寡人便殺了你身邊的七怪。”靳長恭反譏以唇。
暗帝瞳仁微閃,語氣極低、輕緩道:“你以為我會在意?”
靳長恭抄手,微抬下鄂,微眯的長睫筆直仿若鋒利出鞘的劍,夜色中泛著森冷寒光。
“那我們姑且便試一試!”
暗帝面沉似水,直射向她,兩人面面相覷,那眼中鋒芒針對的電光不相上下。
“靳、長、恭!”
他一字一句道。
靳長恭聞言卻是一愣。
這——這還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而不是影兒,靳長恭也想如法炮製地叫一聲,卻發現她既然拿走了屬於他的名字,那他該叫什麼呢?
暗帝?這隻能算是他的代號,她總不能也叫他靳長恭吧?
“喂,你既然承認寡人是靳長恭了,那你呢,你叫什麼?”靳長恭此刻語氣多少緩和一些了。
她聽得出來,暗帝已經算是私下跟她妥協了,否則以他的性子,此刻怎麼可能叫她靳長恭這個名字。
他要的從來就是“影兒”,並不是“靳長恭”,靳長恭嗤笑一聲。
“你不是隻關心自己能叫什麼,難道還會關心我叫什麼?”她從來便是叫他暗帝,或者直接稱呼喂這種無所謂的稱呼,提起這個,暗帝語氣中多少帶著負氣的味道。
“其實嘛……寡人還真不關心,謝謝你提醒了,趕緊將寡人的金雕還回來!”靳長恭懶得跟他瞎扯淡了,這種彆扭的男人,還真不是她能夠搞得定的。
暗帝此刻臉已經徹底黑了起來。
靳長恭對他的不耐煩已經保留無遺地傳遞給了他,他心底既惱又煩,卻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緩和兩者的關係。
他不僅想到,她為什麼一定要這樣處處鋒對他,連一句好言都不肯給他,難道她就真的這麼討厭他嗎?
而靳長恭卻覺得,本想好言好語,平心靜氣與他談一談,但是他偏偏一句頂心頂肺的語砸過來,她實在無法忍受他這種脾氣。
兩人一時相默無語。
“明日,明日若你這個時候再來看我一次,我便將金雕王還給你。”
暗帝知道他們再談下去,也只會是不歡而散,乾脆趁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