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閣一般人根本進不去,而閣主的樓更是非得得到閣主的認可才能進,就算公子再多錢,也是進不去的。”
“是嗎?”靳長恭意義不明地勾了勾唇。
而契則心慮地撇開眼睛,看著那一輪明晃晃的大月亮。
你說月亮今兒個為何這麼圓呢,你說這暗帝是不是腦袋長包了,為何偏偏跑去三閣內呢,你說他是不是有毛病,幹嘛要插這麼一手呢,你說這陛下是不是已經蓄夠了次數,將算將他給揍個不能人道了呢?!
“若我一定要去三閣,你說該怎麼辦呢?”靳長恭戴著面具面容不清,但是一雙燦若星辰的黑眸依舊攝人魂迫。連“久經歡場”的小滑兒也不勉多入了神。
“呃,這個,其實要三閣倒是拿錢可以進,可是閣主的樓裡若您真的想去,非權非勢恐怕有點難,若不然就選擇另一種方式直接挑戰閣主,不過——”
“好,那就叫那個叫巧弄的公子出來吧,我願意挑戰他。”
小滑兒一怔,訝道:“公子,咱們巧弄公子可比一般閣主刁鑽,您,您實在想去,要不小滑兒替您介紹另一個。”
小滑兒對這位氣質不凡,周身不浮不躁的公子心存好感,不想她敗興而歸,而且她能感覺到這位公子必定身世不俗,所以她也願意替她賣個人情。
“不需要了,對男子我可以肆無忌憚,若是你介紹個女子,我怕還不好下手了呢?”
男的搓圓捏扁,他也就皮糙肉厚受著了,若是女子,她恐怕還得忌鼠投器一般。
並且,既然這泉採閣有小倌,以她的推測,那暗帝必要是選擇一個男的來陪客好吸血練功,斷然不會找一個於他來說毫無用處的女人。
而小滑兒顯然誤會了,她聞言已經暗中將靳長恭視為有斷袖之癖的男子,便也不好多勸,她猶豫道:“公子,這十二閣內,有十二閣主,其中有四位是男閣主,您要不挑選其它三位?”
靳長恭很好奇,為何這小滑兒一直勸她挑別人,難道這叫巧弄的男人真這麼難搞?
“為何?”她也很直接地問了。
小滑兒瞧了瞧四周,然後小聲地湊到靳長恭耳朵道:“公子,咱們巧弄公子可不愛男人,一般有男人點他的牌,那下場絕對是非殘即傷啊。”
靳長恭聞言,末急反而輕笑一聲道:“他脾氣倒是大,那這點他的人多嗎?”
“當然多!”小滑兒那分不清是自豪還是仰慕道:“咱們巧弄公子,即使不需露臉,照樣都能吸引各種階段的男男女女來捧場,像是上次那個某小國的國主,還有上上次那個某國的皇后,咱們公子看不慣,照樣將他們整治的服服帖帖。”
“呵呵,你這小妞,莫不是也看上你們公子了?放心吧,對你們那巧弄公子,我只是抱著頎賞的態度,而不是褻玩,用不著像防賊一樣防著我。”靳長恭火眼金睛,哪裡看不透這小姑娘的心思,明著是勸說棄難就易,實則是想拐她去禍害別人。
小滑兒眼睛瞠得大大的,然後小臉蛋兒嫣然一片,連忙垂下有些慌亂的眼睛。
“我,我,不是,不是,您,您——”她被拆穿了心思,一時間既緊張又害怕,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靳長恭卻收回戲謔的眼神,淡淡道:“別我跟你了,還不朝前帶路。”
她可沒有心思跟她閒扯,唯有直接暴露她的心思令她閉嘴了。
而契則同情地看了一眼小滑兒,今兒個陛下心情不好,誰叫你撞槍口上去了呢?
這一路上小滑兒倒是沒有多嘴說些別的事情,她目不斜視乖乖地替靳長恭介紹泉採閣內的特色與經典玩法。
想不到在二宮的琉璃宮內,除了美女如雲,這裡面還私設有賭場,各式各式的玩法,更有包廂,拍賣會,而這裡的人員各方面的素質,品味,與裝束都直逼一般富家小姐便昂貴,來往也都是一些達官貴人富賈豪紳。
匆匆而過,靳長恭便掃到了好幾個熟悉的身影,一一記下後,驀地,靳長恭眸光一定,微微眯睫射去。
“陛下,您看什麼?”契湊過頭來,順勢打量過去。
但見是一名年輕女子,她身著一身微泛幾絲花蕊黃的嫩綠拂地長裙,裙上所繡的幾朵盛綻茉莉倒似有暗香縈繞一般,頭上簪兩支金鑲邊祖母綠垂流蘇釵,一張笑語嫣然地臉不似一般女子那般柔媚似水,眼神中更多的是籌志與自信,她正與一男子相談甚歡,雖然動作並不顯親呢,但是兩人必定十分熟稔,從態度上可測一二。
另外一提,這琉璃宮內並不是只接待前來尋歡的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