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稍加掩飾來赴會,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可不是?還有那淵伯候,就算是同宗,長得那模樣也太危險了,誰知道那個永樂帝會不會獸性大發,管它誰是誰啊?”
“我看他們倆兒分明就是別有用心,瞧瞧那模樣兒,得瑟得呢~”
周邊人的竊竊私語,有不屑的,有幸災樂禍的,有看好戲的,那些聲音不大不小,倒像是存心說給他們兩人聽的。
這可聽著靳淵柏啪地一聲合扇,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眸環視一週,愉快一笑。
“若陛下當真看中我,那我定脫乾洗淨地躺好,這麼一件大好事,諸位竟不知道爭取,還真是可惜了~”
他的聲音可不像他們那般有所顧及,直接正常聲量,直聽得周圍人面色一僵,然後看著他嘴抽直搐。
這淵伯候並不長住地上京,但關於他的傳言大多數人也是有聽說過,聽說他是一個狂放不羈之人,卻不知道此人已經開放到這種無恥的程度了。
瞧瞧那番話,簡直就是厚顏無恥,道德淪喪!
“爾等竟敢當眾議論陛下,難道便不怕被陛下聽到一一定罪?”金銘手握劍柄寒眸一掃,便能讓四周人齊齊噤聲。
果然,武力值決定一切啊!靳伯候羨慕又憋屈看了一眼金銘。
兩人落席,再下意識地看了看永樂帝那高高在上的座位——目測一下,他們之間的距離甚遠啊!
金銘坐下後便垂眸,端坐暗暗想著心思。
而身旁的靳淵柏卻在這時撞了撞他,小聲道:“怎麼沒有看見你那個好友豐子息呢?”
金銘環顧一週,疑道:的確,他怎麼沒有來?
“是不是他對陛下心中有怨氣,故意不來?”靳淵柏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壞壞地笑起來。
金銘撇了他一眼,削瘦的臉頰帶著冷硬:“不可能。若他真這般做,便不是我認識的豐子息了。”
而靳淵柏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哀嘆一聲:“天啊,你當你認識他才多久啊——”
還信誓旦旦呢,你小子就是心眼兒太實誠了!
“看懂一個人並不在於時間的長短,他——並不是那樣的人,我估計他定是有事才末前來赴會。”金銘不理他的作怪表情,認真道。
陸陸續續,很多當朝重臣高官都來了,看得靳淵柏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