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她的脖子……滑到衣襟上,手指遲疑了一下,接著還是探進去。
靳長恭一開始佯裝平靜,但漸漸一張小臉漸漸氤氳出緋紅,雙手按著他的胸膛,卻沒有使勁。
她雙手柔若無骨的觸感讓他心神盪漾,心中頓時生出許多綺麗念想來。
花公公終於忍不住俯下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著:“陛下喜歡奴才嗎?”
靳長恭眸光薰染著霧意,這次卻沒有遲疑啟唇:“嗯。”
即使他知道她的喜歡未必與他同等重,但他還是歡喜至極,只覺得下一刻就算死了也值得,現在他卻被甜蜜到極點的幸福感充滿了,輕飄飄的彷彿快要脹破了一般的難受。
“陛下,以後你只喜歡奴才一個人,好嗎?”他的聲音極力溫柔,可是連尾音都帶著顫抖。
靳長恭神色一愣,但尚末開口,已被花公公封住了全部言語。
他墨黑色的長髮鋪散在榻上,如同優美的鏡面一樣,倒映著他的愛慾,她的腰帶已經被拉開了,黑色的袍子和層層疊疊的裡衣,從前襟敞開來,露出纖細的脖子、精緻的鎖骨與圓潤的肩膀,像一朵花一樣綻放在空氣裡,吹彈可破的面板透著誘惑他的香味,讓他忍不住把頭埋下,細細一路舔舐,貪婪的呼吸著她的味道……
第二日,靳長恭久違的一身酸漲痛地醒來,昨夜花公公就像一隻餓極的夜狼,也似一個勤奮的農民,一夜在她身上耕耘,怎麼拒絕進都不行!
她揉了揉腰肢,坐了起來。身邊便偎依過來一個暖香暖玉的靠枕,昨夜她迷迷糊糊睡著後,好像是他抱著她去溫泉泡了泡,一身倒是潔淨,所以說室內有一個溫泉浴池什麼的,絕逼是“運動”過後,非常有用的存在。
她半闔著眼睛,放鬆身體任花公公替她穿好衣服,替她擦臉,淨牙,梳頭……不一會兒一個新鮮出爐的靳帝出現了。
看著自己被打理得整整齊齊,漂漂亮亮,靳長恭高興地賞了他一個火辣辣的吻。
“你不在身邊,還真不習慣,如果哪一天,你不見了,我該怎麼辦呢?”靳長恭眯了眯眼睛,難道像一個女子般撒嬌一句。
而花公公則攬住她纖細的腰肢靠向自己,垂下眼睫,輕輕地啄著她的薄唇。
“我不會離開你的。”
神馬小別勝新歡,真是很準確,兩人分開一段時間,感情繼續加溫中,連平時跟著靳長恭的小嶽子,震南震北都明顯感到主子回來了,陛下的心情似好了很多了。
“花滿城的紅家搞定了?”
“嗯哼,奴才出馬,陛下難道還不放心嗎~?”花公公笑盈盈地拋給靳長恭一個媚眼。
“哦,對了,我床上的靳淵柏呢?昨夜好像沒有看見他。”靳長恭這才從男色中後知後覺,除了原本躺在她床上的人不見了,昨天好像被褥什麼的全部都翻新了一遍。
“哦~陛下您說是的淵伯候嗎?昨兒個他已經好多了,奴才便派人將他送出宮了去了。”花公公端了一杯參茶餵了靳長恭一口,看她小臉蛋兒最近消瘦了不少,他在的時候養的肉,都不曉得去哪裡了。
“吾,你又偷偷地灌我喝這個參茶!”靳長恭不喜歡參味,可花公公說這個補氣好,總是勸著哄著騙著她喝,剛才一個不注意又當茶喝了一口了。
“是參茶嗎?奴才喝一口。”花公公假意喝了一口,再挑眉道:“不是啊,要不陛下再試試吧。”
說著,他含了一口,覆上她的水潤的雙唇,輕抬她的下鄂,令她不得不張嘴,承受他的哺渡。
他妖孽地舔了舔紅唇,無辜道:“陛下,是不是參茶?”
好像只要她說一個是字,便繼續試,試到她認同他的指鹿為馬為止。
“不是!”混蛋,奴大欺主了,有木有!
用過早膳後,靳長恭接見了花滿城城的紅家家主,紅雅,紅雅是一個十分豪爽的女子,約一米八的高個子,模特一般高的身材,模樣倒不是多漂亮,卻很有味道,倒也不拘小節,跟靳長恭談妥歸順朝廷的條約後,還開玩笑道:“陛下,聽說您愛好收集美男,小女年芳二十二還末嫁,您就大放慈悲賜我一個良婿吧?”
“寡人的美男早已遣散,你又不是不知道,若真需要,寡人會在朝中給你留意一個。”靳長恭道。
“小女瞧著您身邊這個派來的使臣就挺不錯的,何不將他指給小女?”紅雅饒有趣味地瞄向花公公。
靳長恭臉一僵,險些衝動了。
卻見紅雅十分豪爽地笑道:“哈哈哈,小女開玩笑的,陛下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