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李葛的時候,李葛也剛好抬頭看了她一眼,兩兩對視,李葛迅速的低下頭。
長姷笑了下,陡然有種進了狼窩串通一氣的感覺。
坐了會,男座那邊的第一個人站起,冷冷的道:“帶上來。”
突如其來的話,眾人都是一頭霧水,狐疑的朝門口看去。
沒多久,一個身著華服的男人被人按著手臂帶了上來,面容白淨,自身一股子貴氣,大抵不是普通人。
長姷微微側了身,壓低了嗓音問小箏:“坐在第一位的男人是誰?”
話音剛落,那男人便衝長姷投來了無感情的視線,只一瞬,便收了回去。
小箏端起桌上的酒杯晃了兩下,撇嘴道:“爹爹最信任的兒子榮宴,排行最大,見了他,你得叫大哥。”
長姷嘴角一抽,又問:“那這個公子呢。”說著,指了指那個被押上來的人。
“那是老四,某個富商的兒子,一直在爹爹手下,平時很得爹爹喜愛,不知今日是怎麼回事。”小箏說著,冷聲道:“恐怕是做了什麼讓爹爹不喜的事吧。”
正說著話,那邊榮宴冷冷的瞥來一眼,小箏馬上停口,眉心為皺,看錶情,十分不悅。
這邊停口,榮宴才面無表情道:“昨日,有人帶刀闖入千歲房中,欲要行刺,幸我及時趕到,將其捉拿,才未髒了千歲的手,今日,我將此人帶來,便是要問問,為何背叛千歲,千歲言:待你不薄!”
那貴公子聽後,麻木的臉上緩緩恢復了表情,嗤笑一聲:“瞧瞧你們那一張張虛偽的臉,真是教人作嘔,為了榮華富貴去委身一個太監,可笑之極!”
頓了頓,他目光看向高高在上的千歲:“是我失策,以為你早已信了我,沒曾想,你誰都不信的,呵呵……要殺便殺,昨日舉動,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榮宴走了幾步,逼近貴公子,低頭睨著他,道:“你全無悔改之意嗎?”
貴公子抬頭笑:“難道說我若有悔改之意了便會放過我?”
“不會。”
“那你何必廢話!”貴公子說完,頭一昂,眼眸一閉,一副做好了等死的打算,嘴角還帶著嘲諷的笑意。
榮宴眉心一皺,眸子裡,閃過一絲不忍,快到似是無人察覺,瞬間恢復了那副冷漠的模樣,扭身跪在地上道:“千歲,如何處置?”
高位上的千歲一笑,淡淡的吐出兩個字:“賜死。”
不得不說,長姷十分討厭賜死這倆字,要殺人,還好似自己很大度送的一樣。
急不可查的,榮宴的眉頭又是一皺,平時最懂千歲心意的他竟又問:“何種死法。”
話音一落,長姷深吸了口氣,沒待千歲做任何表示之前快速站起,道:“不知爹爹可否饒他一命,女兒想要他。”
眾人譁然,就連小箏都是倒抽了一口氣,低聲怒道:“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