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閉,飛快的跑了出去,帶起一陣寒風從臉上刮過。
沒一會,那凌亂的腳步聲便追隨著赫佑的方向消失,長姷還愣愣的坐在冰涼的地上,表情僵硬。
回過神來時,長姷表情大變,將身影隱入黑夜中飛奔,努力搜尋著赫佑。
冰冷的夜,刀刃般的風,從未有哪刻叫人這般心慌,慌到身體不住的顫抖。
早知道,她就不該帶他來的!
監牢,街道,彭志的府邸,連續三天,長姷潛進去一切能夠潛進去的地方,卻始終沒有看見過赫佑的身影,甚至連他的訊息也一丁點都沒有,越發的焦躁。
始終都不敢相信,那天他就這麼將她推到了一邊,隻身一人跑了出去,生死不知!
即便是白天,卻也是萬家閉戶。
長姷獨自一人行走在街上,四下裡認真掃視著,哪怕是一個角落,她都不放過,但依舊是遍尋無果。
轉臉,朝著皇宮的方向看去,只剩下那裡沒有找了。
沒有猶豫的,夜色一降臨,她便爬上了皇宮的牆頭,解決了一個侍衛,穿上他的衣服,表情漠然的混入隊伍,逼近彭志所在的皇帝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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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舉很快便被發現,隊伍中出現一個陌生的臉或許大家不會懷疑什麼,那麼多人,總有不認識計程車兵,壞就壞在那個死了計程車兵被發現了。
於是長姷只得穿著軍裝東躲西躲,時不時繼續混入隊伍,人們知道有刺客混進來了,卻不知道刺客的臉,所以不會有大礙,只需要在點名的時候藏起來便可。
兩日後的深夜,終是被長姷抓到了機會,扮作丫鬟端著飯菜進入了皇帝寢宮。
寢宮門口的人查的很嚴,拿著銀針在飯菜裡檢查很多遍,還在長姷身上摸來摸去,似乎在看有沒有藏兵器。
長姷自然是沒有藏的,所以她安全的跟著一眾端送食物的宮女走了進去,進了外殿,正欲繼續走,一個宮女走了出來,道:“將軍傳令,飯菜都放在這裡即可,你們都下去吧。”
好不容易來的機會,怎可如此離去,長姷寒目一閃,剛要行動,門口有人走了進來,不苟一絲的表情對著內殿的方向跪下,道:“稟將軍,膳房一名丫鬟被刺客打傷,那刺客似乎搶了她的衣服和將軍的午膳。”
“哦?”一道粗曠的聲音傳了出來,帶著一股子難以掩去的傲氣和得意:“這麼說,那刺客定在這其中咯!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待本將……朕出去看看。”
長姷腳步微微向前,敘述待發。
“慢!”那人開口:“還請將軍稍等片刻,待屬下將那賊人捉拿……”
長姷眉心一緊,眯著滿是殺氣的眼望那人的背影,心中微帶嘲諷。
“朕如何,還需你安排!”說罷,那彭志便走了出來,雙手背在身後,高傲的昂著臉,以一種藐視天下的眼神掃視長姷這一種丫鬟,嗤笑道:“區區一個刺客,豈能讓朕懼怕……”
“哦?是嗎?”長姷手指扣住他的脖頸微笑,在一片驚恐尖叫聲中道:“朕這個字,由你說來委實難聽。”
“你!”彭志還未說話,那一直在稟報的屬下便驚愣的叫了出聲,遲疑的問:“長姷?”
長姷冷眼看他,撕下臉上的麵皮,淡漠道:“現在都滾出去,包括你,廖炎,不然,這個皇帝會成為最短命的皇帝。”
廖炎臉色發白,努力平靜下來,道:“長姷,你為何要做刺客!放下手,我們好好說。”
長姷嗤笑,想了想,道:“長生是你抓的吧?那日我找了他很久都沒找到,而且當晚是你負責巡邏的,他易了容,但是隻有你認識他的聲音,知道他便是當今太子,然後抓了他獻給彭志,對不對。”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那我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長姷放手,我會求岳父大人饒你一命,你沒必要為了那種人賣命,他的氣候已經到了。”廖炎說著,眼眸中帶著一絲苦澀與無奈,但更多的是氣憤和不可違抗之意。
長姷手狠狠的一用力:“廖炎,我不怪你,道不同不相為謀,咱們各為其主,我是太子殿下的貼身護衛,即便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救他。”
“停停停!他給了你什麼好處,朕也能給你,朕將會是一國之主,你想要什麼,朕都給你!”彭志白著臉喊道。
啪的一聲,長姷一個巴掌打在他臉上:“若是想要你的命呢!”言閉,扯著彭志進了內殿。
“長生!”
內殿裡,赫佑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凌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