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口朝著宋金玉說道。
宋金玉怎可能聽不出這話裡話外的嘲笑之意。
可她卻也只能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笑著附和著。
待到男子的騎術比完,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
沈安容只聽聞是林非煜最終拔得了頭籌。
不禁有些納悶。那些電視劇裡演的,不都是將士即使能贏過皇上,也要讓著皇上贏麼。
怎的到了這裡,就不是這般了。
那是不是說明,蕭瑾瑜是個開明的皇帝呢。
沈安容一個人坐在那裡默默的想著。
天色晚了,眾人也就各自回到各自的營帳中了。
晚膳蕭瑾瑜便未再傳著眾人一同用。
不過,沈安容還是聽聞了,小黔子去請了蕙貴妃與皇上一同用膳。
吃著吉祥布好的菜品,沈安容覺著有些無甚胃口。
可能是下午在看臺上吃的太多了吧,沈安容心裡想著。
如果是這出了宮唯一一點的不好,那就是無聊。
這不,吃完了晚膳,沈安容只能呆呆的坐在那裡,與吉祥大眼瞪小眼,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
“吉祥啊。你說明日的狩獵,會是何般模樣呢?”
吉祥側過頭,微微思索了一番。
“娘娘。奴婢我也從未曾聽聞過。不過娘娘,明日您可要去打獵?”
沈安容毫不猶豫的應道:
“本宮當然要去啊……”
話還未說完,就想起自己連馬都不會騎,還打獵?
莫不是拿著個弓箭跟在獵物後面跑著射……
她真是不想錯過這次出來好生玩耍上一番的機會。
越想越失落,怎麼偏偏就這騎術上一竅不通呢。
一想到這裡,也沒了與吉祥再繼續閒聊下去的興致,沈安容不再開口說話。
就這般發了片刻的呆,正在想著要不要早些睡覺呢,帳外傳出了李德勝的聲音。
“奴才李德勝拜見熙妃娘娘,不知熙妃娘娘可已就寢?奴才有一事想要與娘娘講。”
“德公公請進來吧,本宮還未歇下。”
雖是有些疑惑,但是沈安容還是把人請了進來。
“奴才給熙妃娘娘請安。”
“德公公不必多禮。這麼晚了,可是有何重要的事?”
沈安容溫和的開口詢問道。
李德勝低了低首,然後開口說道:
“既然娘娘還未歇下,那娘娘您若是現下無事,不如跟奴才一同走一趟吧吧。”
沈安容愣了一下,李德勝來了,那必定是蕭瑾瑜有何吩咐。
既然是這般,沈安容也未做他想,便跟在李德勝身後走了出去。
走著走著,她就越來越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瞧著這方向,也不是往蕭瑾瑜的御營中去啊。
正打算開口問一問李德勝,就見他突然停住了腳步,而後轉過身來,開口說道:
“熙妃娘娘,您再往前走些便是了,奴才便送您到這裡。不方便再陪您過去了。”
沈安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想了想,算了,再走兩步就知道了,便也未開口問。
身後的吉祥見著娘娘抬步走了過去,便也慌忙邁開腳跟著。
“吉祥姑娘,你還是與我一同在這裡候著更好些。”
李德勝的話成功的攔住了吉祥已經邁出去的步子。
悻悻地收回了腳,吉祥也默默的退了回來。
沈安容便一路踏著白雪,悠悠地依著李德勝所指的方向走過去。
別說,藉著淡淡的月光,加上地下皚皚的白雪,倒也算是清亮。
這般美景,自己之前從未有機會仔細看過。
“燕支長寒雪作花,蛾眉憔悴沒胡沙。”
“脈脈花疏天淡,雲來去、數枝雪。”
一看到雪,沈安容想起的便是這些詩詞來。
人們常常用這般或柔美或悲傷的詞句來形容雪景。
但是今日,沈安容卻覺出了一些不同來。
往遠處瞧去,天地幾乎融為了一體,波瀾壯闊,倒讓她瞧出了幾分英武霸氣來。
走了也沒有多久,沈安容便瞧見,不遠處有個人影,身旁還有一匹馬。
看著輪廓,一定是蕭瑾瑜。
走近了一些,沈安容依舊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嬪妾給皇上請安,不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