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是萬萬用不得的。對女子胎孕極為不利。
溫若幾乎是根本無法接受的,憶起麗淑容娘娘每日都關切的親手服侍自家娘娘用下那些粥膳。
“這棠株是有孕女子萬不可食用的,雖說平日裡可有助於消化積食,可是它還能活血化瘀,且其性寒,對胎氣極損。”
李書玄開口解釋道。
這時,蕭瑾瑜開口,似是隱忍著萬般的怒氣,冷冷的問道:
“還有何,你便一併說給李太醫聽。看還有何其他的不妥。”
“是。”溫若應了一聲,繼續開口說道。
“奴婢還記著,明貴妃娘娘有時胃口好了,會想著用些肉食,麗淑容娘娘總是親手去準備,每次放在粥膳裡,都言語是新鮮的羔羊肉,性溫且補,可是後來奴婢聽小廚房的宮人說,彷彿那粥膳裡放的是兔肉而不是羔羊肉,奴婢當時並未曾多想,認為左右都是些肉,想來也無甚區別,不知李太醫,此可有何不妥?”
李書玄忍不住流下來了些冷汗,這後宮的女子著實是太可怕了。
一個一個竟都這般心狠手辣,心機狠毒。
但還是趕緊應下了溫若的話,開口應道:
“孕期女子忌吃極陰和極陽的食物,這兔肉就是極陰之物,食用了以後。極易動了胎氣,且對腹中之子的順利生產也是不利的。”
聽到這裡,眾人也算是都明白了。
就連沈安容也是無比的詫異,她只知道秦朝雨難產而死與羅美清脫不了干係。
但是從未曾想過這其中有這麼些彎彎繞繞?
有些心驚的看了羅美清一眼,若是自己未有那般早的發現她的心思,那如今睿兒……
“皇上……嬪妾……”
羅美清自知如今這些事全都已經暴露了,自己已到了盡頭,但是她還是不死心。
“朕記得,你曾經是性子最溫順的,不爭不搶,從不與人交惡,朕有時憶起來還會因著冷落你而感到愧疚。你做的糖蒸酥酪,朕到現在仍記得那味道,朕萬萬不曾想,這些都是你做戲而來的!”
蕭瑾瑜未等她說完便先開了口。
對於羅美清,他一直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
只是那日聽嫻貴妃提及過她的糖蒸酥酪制的很是不錯,才隱約想起點。
但是在他的印象裡,她一直是個溫懦的性子,且當年因著在明貴妃身邊那般盡心的伺候著。
而且又將二皇子撫育的那般康健。
即使沒有多少寵愛,蕭瑾瑜為了二皇子。為了當年她的付出,也從未會虧待了她。
孰不知……果然,就如同當年母妃所言。
“這後宮中的女人哪有什麼心,誰的手上不曾沾染過鮮血,她們不過是貪慕你手中能帶給她們的權利罷了。”
羅美清聽完文瑄帝的話。整個人癱坐在那裡。
原來……皇上還記得她親手做的糖蒸酥酪……
“皇上,可知嬪妾為何會那般對明姐姐?”
突然,羅美清輕笑了一聲,癱坐在那裡,緩緩的開口。
“皇上何時曾正眼看過嬪妾一眼?連皇上的面都見不到。嬪妾如何爭搶?同誰爭搶?”
說著,眼神兒有些朦朧的看向了遠處。
“嬪妾多想為皇上誕下皇嗣啊,想的都快瘋了。那日得知明姐姐有孕後,嬪妾發現皇上日日都會去宮裡探望姐姐,嬪妾心中有多羨慕。皇上您可知曉?”
“麗淑容你莫要再為自己的惡行辯解了,如此心腸歹毒,你怎會配為皇上誕育子嗣!”
見著文瑄帝表情一絲絲的變化,皇后適時的開口,阻止了羅美清繼續下去的話題。
然而羅美清像是沒聽到一般。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嬪妾本來並未曾想過要害明姐姐的,後來無意間發現了雲氏送的梳篦中有問題,既然有了替罪羊,何不將計就計呢,只是未曾想,都過去了這般久,竟還被發現了。”
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羅美清直起了身子,直直的看著蕭瑾瑜,笑著說道:
“皇上,嬪妾所做這些,從未曾後悔,至少,這兩年,皇上時不時的便會來這慶陽宮內瞧一瞧嬪妾,嬪妾已經知足了。請皇上降罪吧,嬪妾絕無他言。”
如今到了此刻,什麼是非對錯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這時,皇后又看了一眼文瑄帝,試探性的開口詢問著:
“皇上您看。這麗淑容該……如何處置?”
一旁的林燕婉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