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心裡一陣疑惑。
“你說皇上同熙淑妃一起去長信宮探望了嵐妃?”
“回皇后娘娘。正是。且奴婢聽聞,新進宮的徐良容主子恰巧也在長信宮內,與皇上和熙淑妃娘娘撞了個正著呢。”
竹心開口,將自己打聽來的訊息醫悉數稟報。
皇后放下了手中的玉鐲,看向竹心,開口又問了一句:
“那皇上可有何動作?”
竹心搖了搖頭,還未來得及開口應話,桃心就走進了殿內。
“皇后娘娘。奴婢方才去內務府領東西時,瞧見了德公公彷彿拿著些上次往青雨閣的方向去了。”
桃心的話倒是回答了方才皇后方才的問題。
“她這賞賜得的倒是快。”
皇后淡淡的說了一句,而竹心和桃心二人也不敢開口,都??的候在一旁。
“既然是這般。竹心,你和桃心去庫裡挑些合適的東西也往青雨閣送去些,該說什麼你也知曉。”
皇后擺了擺手,吩咐了一句。似乎並不在意。
竹心和桃心兩人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一個小小的良容,倒還犯不著自己這個皇后親自動手。
且她可是徐零露的妹妹,宮中許多嬪妃奈何不了徐零露,但是她的妹妹。又有誰會顧忌那般多呢。
皇后心裡淡淡的思慮著,只是唯一讓她覺著有些疑惑的,就是熙淑妃。
罷了,也許只是個巧合罷了,自己許是想的太多了。
這幾日,沈安容每日除了去鳳棲宮內向皇后娘娘請晨安,便再也沒有出過雍華宮。
而徐零露這幾日也異常的安靜,幾乎再也沒有在晨安時說過什麼話。
有些人明裡暗裡的說著她與徐良容時,她也裝作聽不出來的樣子,從不應下話。
沈安容倒對她有些刮目相看了,依著她的性子,能這般忍著。實屬不易。
“娘娘,戚美儀主子在宮外求見。”
如意走進來,開口說了一句,語氣裡還有些疑惑。
戚美儀?沈安容想了想。
那應該就是前幾日進宮的那位,戶部尚書府中的長女戚洵美了。
怎會想起到雍華宮裡來了?沈安容萬般的納悶兒。
“你去請戚美儀進來吧。吉祥,你去沏盞茶來。”
沈安容吩咐了一句,而後端坐起身子,臉上掛起了笑容,靜靜地等著人進來。
“嬪妾靜月軒美儀給熙淑妃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
剛進了殿內,戚美儀便恭恭敬敬的福身行了一禮,開口請了安。
沈安容自然不會刁難她。還是那副溫和的笑意,開口應了一句:
“戚美儀不必多禮,起來吧。”
“如意,賜座。”
免了戚洵美的禮,沈安容又開口向著如意吩咐了一句。
“嬪妾多謝熙淑妃娘娘。”
謝了恩以後,戚洵美才緩緩起身,在軟凳上落了座。
“先向熙淑妃娘娘告罪,嬪妾來的唐突了。”
待到剛落了座,戚洵美先開口說了一句。
沈安容微微笑了笑不置可否,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本來前些日子便想來雍華宮內向娘娘請安的,奈何身子突然出現了些不適,便耽擱了下來,一拖竟拖到了今日才來,還望娘娘恕罪。”
戚洵美緊接著又解釋了幾句。
“戚美儀身子不適?可傳太醫瞧過了?現下可好些了?”
沈安容絲毫不理會她請罪的那些話,反而是問起了她的身子。
戚洵美一時有些拿不準熙淑妃娘娘這話裡的意思,只好開口應道:
“嬪妾惶恐。勞熙淑妃娘娘掛念了,現下已經無礙。”
沈安容臉上還是那副笑意,開口說道:
“那便好,你才進宮不久。怕是有許多不習慣的,有何需要的便可以來向本宮或是嫻貴妃娘娘和皇后娘娘知會一聲。”
戚洵美低下了頭,開口應道:
“是,嬪妾知曉了。多謝熙淑妃娘娘掛懷。”
沈安容點了點頭,便也不再說話,等著戚洵美接下來的話。
“熙淑妃娘娘這身子瞧著應是有四五個月了吧?”
見著沈安容沒有再說話,戚洵美主動開口寒暄道。
沈安容伸手撫了撫肚子,倒也沒有避諱。
“三個多月了,如今還看不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