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粉白的顏色,明夏才放下孃親的手,轉而捧起桌上的熱茶,很聽話地一飲而盡。
等明夏喝完,盧氏便接過茶杯,然而她卻並不像往常一樣立刻離去,只是站在哪裡欲言又止,直看的明夏疑惑非常,便道:“孃親,你還有什麼話?夏兒聽著呢。”
盧氏一聽,索性坐了下來,將那茶杯往桌上一放,擺出一番長談的模樣,明夏從善如流,也就擱起筆來,靜靜地等著盧氏開口。
盧氏猶豫了一會兒,彷彿下定了決心,她素來也不會拐彎抹角,便直直地道:“二孃,今日你姑母問我,想求取你為林家婦,配給飛卿,你……你意下如何?”
嘎?
這麼快?
明夏神情一凝,有點震驚,雖然她已有預感,但總是以為自己資質太差品貌不好,定是杞人憂天,沒想到,竟是真的。
見明夏沉默,盧氏更加坐立難安,但這種事她又不能叫別人來問女兒,只得硬著頭皮道:“二孃,你……你覺得怎麼樣?”
“娘啊,姑母真的是這麼說?”相比與盧氏的緊張,明夏一驚之後倒鎮定起來,隨即詫異地看著盧氏,心道只是說個親事嘛,又是說的她的,怎麼盧氏竟比自己還要難為情?
代溝啊代溝,幾千年的代溝,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彌合的。
“嗯,是的。”盧氏點了點頭,便又不說話了。
“那……這是姑母的意思,還是表哥的意思呢?”這一點卻很重要啊!
“啊?”盧氏一呆,道:“這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明夏苦笑一聲,簡直對自己這個便宜孃親無奈至極,“娘啊,你想想,我嫁的是林飛卿,但前來提親的卻是姑母,所以不知道這是姑母的自作主張,還是表哥的意思,這兩者自然是不一樣的啊。”
可盧氏卻道:“終身大事當然是父母做主,你姑母的意思也就是你表哥的意思啊!”
“那娘你還來問我做什麼?”明夏反問一句,突然驚道:“娘,你不會答應了吧?”看盧氏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