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沒身材,脂粉不施素面朝天,既不高貴也不優美,人家選擇更好的,有什麼不對?
明夏的心裡莫名一痛,好像有一把鈍刀子慢慢地向深處扎,強忍住心裡的疼,她微微一笑,反而拉著鍾惜月站到那登徒子的身前,冷然的眼神決絕地望進他的雙眸,道:“讓開!”
驚異於明夏的冷厲,那登徒子竟被驚得退了一步,直到圍觀之人傳來一陣鬨笑聲,他才猛得站住腳步,強裝鎮定道:“不……不讓!”
“不讓你想怎樣?”明夏冷冷地望著那個外強中乾的登徒子,因為心灰意冷而迸發的勇氣噴薄,欺進一步,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冷冷地注視著那個登徒子。
丫的姑娘我都失戀了,你個癟三還在這裡撒野,信不信姑娘我告你非禮,讓你全家不得出門,出門就被人唾罵,祖宗八輩都因此蒙塵?
明夏一副豁出去的架勢將那登徒子驚得再退一步,往日裡的囂張在此刻好像全都派不上用場,他暗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竟被一個小丫頭驚得一退再退?這要傳出去了,他這長安一霸的稱號還怎麼叫的下去?
如此一想,那登徒子被壓倒的氣勢登時又出現了反撲的跡象,明夏一愣,正要再次施展威勢,卻不想身旁的鐘惜月將她一拉,隨即踏前一步,鍾惜月收起泫然欲泣的模樣,抬起仍然氤氳著水汽的眼眸,冷絕地看了登徒子一眼,道:“李公子,你今日多番逼迫奴家,難道真的不怕聖裁?奴家拼卻一死,也絕不會受你的半點羞辱!倘若你真的覺得可以堵住悠悠眾人之口,那便繼續,奴家就是豁出這條性命去,看能否叫聖上還奴家一個公道!”
鍾惜月語帶鏗鏘,圍觀之人多都面現欽佩,遑論距離鍾惜月最近的明夏了。
這也是個剛烈之人啊……
那登徒子果然驚慌起來,然而看到圍觀之�